站起身,决定去找李清歌帮忙。
李清歌此时正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碧绿的翡翠珠链,眼神慵懒而深邃。她听到刘墉的详细述说,嘴角轻轻一扬,笑得有些懒散:“这有什么难的?国家有法律,家里有规矩,王子犯了法,也和老百姓一样要受罚。咱们就按照法律来办就行了。”
刘墉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焦急地在李清歌面前踱步,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陛下啊,微臣已经查过了,这事儿其实是柳云儿贪图富贵,设了个局来陷害太岳。要是咱们按照重婚罪来判太岳,那岂不是遂了她的愿?”
李清歌淡淡地摸了摸桌上的蓝水翡翠镇纸,那镇纸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那柳云儿杀人放火了吗?”
“没有。”刘墉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那她触犯了大炎的哪条法律?”李清歌又问。
“也没有。”刘墉的声音更低沉了。
“这就对了。”李清歌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男女之间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能全怪一个人。太岳要不是被色欲迷了心窍,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太岳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就算他被算计了,那也是他自找的。”
刘墉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沉吟着说:“话虽这么说,但他毕竟是大清的人,还是太后的侄子……”
李清歌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坚定而决绝:“犯了我国的法律,就要受到我国的制裁。不管他是哪国人,有什么身份,只要触犯了朕的法律,就绝不姑息!”
刘墉看着李清歌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陛下,太岳是先娶了妻又再婚的。如果柳云儿较真起来,那她反而成了第三者。妻子告丈夫重婚,这岂不是很荒谬?”
李清歌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虽然荒谬,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太岳的妻妾都是大清人,我国的法律只保护大炎的百姓。既然没有太岳之前婚姻的记录,柳云儿又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那么在法律上,柳云儿就是受害者。”
她顿了顿,又说:“就算太岳的妻子也是大炎人,柳云儿成了第三者,太岳的重婚罪也是无法辩驳的。我们依法处理就行了。如果大清要问责,那就打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刘墉就按照大炎的法律,判了太岳重婚罪,把他关了三年。这个消息像一阵风,很快就传到了北方。
乾隆正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玺,心中却思绪万千。他一听自己的表弟被敌国抓了,又惊又怒,手中的玉玺差点摔到地上。他立刻下令封锁消息,生怕太后知道了会担心。然而,这种事情哪里瞒得住呢?
太后此时正在五台山斋戒祈福,她身穿一袭素雅的袈裟,手中持着佛珠,面容慈祥而庄重。她听说了娘家侄子的事情,心里急得跟火烧一样,但身在五台山,却无法立刻回宫。
五台山的秋风萧瑟,枫叶如火,一片片飘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太后站在山顶,望着远方的大清国土,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侄子能够平安无事。
她派了身边的桂嬷嬷回去,嘱咐乾隆一定要想办法救太岳。桂嬷嬷一路风尘仆仆,回到宫中,将太后的旨意传达给了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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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虽然平时不怎么样,但孝顺这方面还是做得挺好的。他见母亲这么着急,自己也跟着急了起来。他坐在龙椅上,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出表弟。
这时候,和珅碰巧抓到了一个人,高兴得跟捡到了宝一样,连夜跑到养心殿去求见乾隆。他身穿一袭华丽的朝服,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