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在看着那遥远的高丽国度。
高丽,这个受中华文化影响深远的国家,男子可以娶多个妻子和妾室,但嫡庶之分却非常严格。这种制度,被称为“孽庶禁锢”。在李清歌的国家,虽然也有妻妾之分,但妻妾之间可以称姐妹,正妻去世后,如果得到父母宗族的允许,贵妾是可以被扶正当正妻的,她的子女也会跟着变成嫡出。然而,在高丽,妾室一旦成了妾,就一辈子都低人一等,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
更让李清歌感到震惊的是,高丽还实行“从母法”,子女的地位完全取决于他们的生母。如果生母是卑贱的妾室,那么子女也会跟着低微。在高丽,妾室就是正妻的奴婢,她们生的孩子也永远是嫡出子女的奴仆。这种制度,简直太残酷了,简直就是一种变态。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就因为生母的不同,竟然会有如此天壤之别,甚至导致同胞相残。
李清歌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哀。她转过头,看着刘墉,语气沉重地说:“这种制度,简直就是人间的悲剧。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却因为生母的不同,而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这不仅是高丽的陋习,也是人世间的一大悲哀啊!”
刘墉闻言,也沉默了下来。他深知李清歌对于这种不公平制度的厌恶和痛恨。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种制度确实太残酷了。不过,现在这两个孩子既然已经来到了我们大炎,我们就应该好好对待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关爱。”
李清歌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无论他们的出身如何,他们都是无辜的孩子。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们能够在这里快乐地成长。”
于是,李清歌决定收下这两个孩子,并给他们最好的教育和关爱。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他们摆脱那种残酷的命运,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而这两个孩子的到来,也给李清歌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新的色彩和期待。她相信,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
李清歌坐在她那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锦袍,头戴一顶镶嵌着珍珠宝石的凤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然而,在那威严之下,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灵动与好奇,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她心里头老琢磨着,那些古装戏里头说的嫡庶之分,复杂得跟啥似的。每当看到那些编剧将古代的家族制度描绘得如同迷宫一般,她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些编剧被外国的什么思想给毒害了,脑子有点不灵光。其实啊,古时候嫡子和庶子的差别,真没戏里演的那么夸张。嫡子嘛,主要就是继承家业,大权在握,那是自然。但嫡子庶子之间可能天差地别,若说到女儿家,因为没有继承权,嫡女和庶女的差别,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想到这里,李清歌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睿智。她听过这么一档子事儿,有个嫡女,原本嫁给了个小小七品芝麻官的儿子,生活平凡无奇。可巧的是,她那个庶妹反而嫁进了当朝三品大官家里,成了嫡长子的媳妇,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事儿听着挺玄乎,但真不是老爹偏爱小老婆打压大老婆,纯粹是时运造化弄人。嫡女出嫁那会儿,老爹官职低微,门当户对嘛,宠归宠,也得按规矩来。后来老爹官运亨通,一路升到三品,庶女再嫁,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所以说啊,一个人的贵贱,首先得看爹是谁,然后再瞧瞧娘是不是正室。要是爹是皇帝,那庶女也能变成公主,金枝玉叶的,享尽人间富贵;反过来,爹要是平民百姓,嫡女再咋样也难逃个平民身份,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