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叛徒不都是因为消息不对等,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又恰好露出了破绽,才被舅舅给抓了个正着么!
但听着牢房中那人的意思,似乎抓人的功劳还应该分给对方才对……
樊泽语面不改色的看向司长明:“你不过是被抓之后,见不得同党继续逍遥法外,甚至都没有到用刑的时候,你就直接说出了其他人的身份。”
“现在又何必说出那种引人误解的话,除了他这样的不明真相的小孩会被你骗到以外,难不成你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
即便真的有人愿意进城来担保他,也只会同样被打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一并关入牢房之中。
通敌叛国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
司长明撩了一下衣摆,重新换了个更端正的坐姿,仰头看向牢房之外的谢淮安和樊泽语。
笑着说:“我不和他一个小孩乱说话,倒是樊少将军啊!你审问其他人时,都会问他们因何而叛国,怎的到我时,就不问了呢?”
“难不成你是担心我会说谎骗你,那倒也不必。但凡是你问了,我必然是会诚心诚意的回答你的……”
总感觉对方说话怪里怪气的。
谢淮安抖了抖衣袖,果然是夏日蚊虫太多,似这般阴暗的牢房之中,更是蛇虫鼠蚁丛生,所以他感觉不舒服,也是很正常的吧!
没注意到身旁的外甥已经表现出极大的不适应,樊泽语曾和司长明共事过一段时间,对这人的说话作态已经有了相当的抵抗能力,并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很多年前,司长明也曾皇子伴读,同樊泽语一样在宫中读书。
宫中的太傅师父教导皇子之时,便是皇子做错了事情,他们也不能责罚皇子,就只能用旁的理由来责罚皇子伴读,以期望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虽然皇子伴读的身份相对其他人而言,也很尊贵,但跟真正的龙子凤孙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就连樊泽语这个樊家留在京都的独苗苗,也曾被太傅师父当众打过手板。
司长明跟随的那位皇子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去世了,但当年在宫中读书的时候,那位五皇子时常会闹出事情来,不过因为他的母亲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所以他的诸多行为在皇上眼中都只能用天真烂漫来形容,不过在太傅师父的眼中就不是那样了。
五皇子为讨皇上欢心,勤学苦练了一套剑术,后来成功在皇上寿宴上脱颖而出。
但是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他将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了练习剑术之上,平日里太傅师父布置的功课就没办法按时完成。
皇子犯错,太傅师父就只能罚他们身边侍候的太监,以及陪读的伴读们。
每当五皇子的功课出了问题,司长明就会被太傅师父叫到身边,用木尺打掌心。
皇上寿宴之前的那段时间,他的手掌就没有消过肿。
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对司长明而言,更是如此。
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竟在重重守卫之下,将巴豆和蒙汗药给带到了皇宫之中。
他将蒙汗药放在了太傅师父的茶杯之中,让太傅师父整整昏睡了一个白天,快要关闭宫门的时候,才勉强从睡梦中醒过来。
巴豆被他磨成了粉,放在了糖罐之中,而五皇子吃凉瓜时,又格外喜欢蘸糖,他吃东西时也没个定数,喜欢吃的东西就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塞,也不管那东西能不能多吃。
胡子花白的太傅师父因为年老而告老还乡,酷爱吃瓜的五皇子因为吃东西没个节制,差点把自己给吃出了毛病来,虽说太医过来开过药方之后,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他的名声是再没好起来。
其实起初樊泽语没有将太傅师父在堂上睡着的事情,还有五皇子拉肚子的事情和司长明联系起来,但架不住有人偏偏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