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彼此仍是乐言与邓欺霜。
不过后来晋忻言的态度如何,且看邓霜这些年拼命练习武术就能看得出来了。
自那次放弃自尊的祈求晋忻言回心转意,却未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后,邓霜在生下孩子之前,就再没提起过晋忻言。
邓傲偏头看向晋忻言,这人明明是知道邓霜怀过孕的,可现在怎么是这般表情。
仿佛邓霜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
李大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耳清目明,比阿蘅的眼神还要好。
他的视线从邓霜和晋忻言身上划过,没有将先前的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转口说道:“那些都是小事,姑娘可知道你现在中了毒,是一种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毒,该毒有怎样的效果,尚且不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倘若再不解了那种毒,你的寿命恐怕会因此有损的……”
想要跳过一个劲爆的话题,当然是用另一个更加劲爆的话题来掩盖。
有什么事情能比生死攸关更加的牵动人心呢!
晋忻言勉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才看向李大夫:“你果真诊出她中了毒?”
毒?
会是他想的那副药散么?
李大夫点着头:“老夫行医多年,还从未在诊脉上出过错,更何况邓姑娘的脉象紊乱,中毒的症状十分明显,王爷将外面的几人找过来诊脉,也只会得到同样的结果。”
他十分肯定的说着话,晋忻言却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当初给他忘忧散的那群府医,可从未同他说过,这副药散其实是有毒的。
就连那些试药的人,也都没有出现过邓霜面临的这些失误。
思及此,晋忻言开始觉得自己当初让人下药的举动实在是太过草率,应该等药散的部副作用都探查出来后,再想办法给邓霜使用的。
接下来的对话自然就是围绕着‘如何解毒’这一话题往下走的。
阿蘅听的是云里雾里,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邓霜身上的毒不确定性太大,现在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法,只能先探查清楚毒是如何出现在邓霜身上的,通过追本溯源的方法,说不定能找出些许解毒的灵感来。
反正就是暂时无药可治。
就如同当初的御医对阿蘅病情的描述一般。
从邓霜住处离开后,阿蘅回到自己房间里就先给杨神医写了一封信,治疗癔症这种棘手的疑难杂症或许并不是杨神医所擅长的,但解毒应该是可以的。
就是等杨神医受到信件,再从京都赶往边关的莫城,还不知道要花上多久的时间呢!
温老太爷听说邓霜中毒的消息后,也很是赞同阿蘅派人回去请杨神医。
他问阿蘅:“给欺霜诊脉的那位大夫,只说了毒素不解有损寿元,可有说最晚必须在什么时候解毒呢?”
也不知邓霜是何时中的毒,倘若解毒的期限稍微宽裕一些,倒也还好说。
要是不怎么宽裕的话,那怕是等不到杨神医的到来,邓霜这边就要毒发了的。
阿蘅呆呆的摇了摇头。
温老太爷皱眉:“没有提到这个么?那就有些难办了啊!”
“呃……”阿蘅沉吟了片刻,略显尴尬的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当时有没有提到这个。”
小姑娘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抱怨:“那个李大夫解释邓姨的病情时,说的一大长串的话,都是出自各个医书典籍,我根本就记不住他说了些什么,就连最后的结论还是听邓叔叔总结出来的。您要是问我那位李大夫都说了些什么,我也说不大好的。”
想想如今在温府当府医的杨神医,他就不会像这位李大夫那样说话。
便是解释旁人不懂的病症,他也不会总是说那些掉书袋的话,解释的通俗易懂就是他的特点了。
只可惜眼下的大夫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