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您体内的毒不像是特地下的,反倒像是阴差阳错之下的药物相克留下的毒,然而又有些许的不同。我还得再仔细斟酌一番……”
既然已经推测出起因,想要解毒应当就变得很轻易了。
阿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反正她是十分相信杨神医的医术。
诊过脉,又取了一些邓霜的血,杨神医就匆匆忙忙的带着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去,想要抓紧时间研究这份难得的疑难杂症。
他离开不久,晋忻言就带着满脸的笑意进了邓家的宅院。
饭桌上的拨霞供冒着热腾腾的白烟,阿蘅拿到了碗筷,却半天没有夹菜。
她隔着朦胧的薄烟,看向了对面的晋忻言,迟疑的问道“王爷今天看上去好像格外的开心?”
若是晋忻言得知了杨神医的那番话,如此开心也是理所当然。
问题是,那时的他离开了,后来也没人和他提起杨神医的诊治呀!
只听他说“我刚才回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好消息,现在想想也还是觉得很高兴。”
顿了顿,又道“你说初雪吃拨霞供会有好事情发生,还真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