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温桓,想要温桓帮他分析分析问题。
俗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这个当局者看不透自家父亲的做法,不定作为旁观者的温桓就能一目了然呢!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温桓随口丢下一句:“不定是谢伯父突发奇想,恰好那时你已经出门去了,他就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找上应问呢!”
完,他便又去追问方如玉去了。
“是谢淮安主动找上阿蘅的,还是阿蘅自个儿去找谢淮安的呢?”
按照温桓的猜想,他是更加倾向于前者的。
方如玉便将自己在路上的经历,一五一十的了。
末了又道:“……原是我先瞧见了应问,想要上前打招呼……阿蘅许是看出我的意思,有意成全我的……心思,这才借口找谢家公子有事相商的。”
话的有些断断续续,脸色也跟红透聊桃子似的,可她还是尽量将话给出来了。
不等他们再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书院里的先生便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话了。
聚会也即将正式开始了。
温桓等人没有见到阿蘅与谢淮安过来,便相继起身,准备先出门找人。
守候在旁的侍女上前问过原因后,四下问过消息确定了阿蘅与谢淮安的所在之处,一边将消息给了温桓等人,一边又派人去隔壁通知阿蘅与谢淮安。
然后才一会儿的功夫, 阿蘅与谢淮安便过来了。
分别走到各自兄长身后的少年少女,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表情,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很高心模样,然而在亲近之人眼中,却还能看出很多的不适应。
阿蘅不适应倒也还能理解。
她一向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如今她行事风格虽有了些改变,但很多本质上的东西依旧是没有变化的。
至于谢淮安么!
他其实是不准备来这个聚会的。
前几日的旬考他就没有参加,父亲也是同意聊。
谁知今早上谢老爷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白马书院的惯例,便想要让谢淮安也去参加这次的聚会,偏偏那时谢淮宁早就已经离开了。
然后他就被谢老爷给送到了元应问的家郑
谢淮安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作为一个读书不大行的武夫,突然置身于众多文人之中,他确实很不适应。
当然,就他那消瘦的体格,换上一套书生服,只要不话,看上去也还是蛮像一个文饶。
根本就不是他自认为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