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便开口劝道“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姑娘不妨也出门走一走。”
对阿蘅来说,元宵节可算不上什么好日子。
她在这一天里头总是会不大高兴的。
不过想想安和桥的事情,阿蘅觉得自己确实是有必要外出走上这一趟的。
她出门前,先往温三夫人的院子里头走了一趟。
温三夫人替她整理了一下披风上的毛领,笑着说道“阿蘅总算是愿意出门走一走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又会像往年一般,留在自己院子里头,其他的地方哪里都不去呢!”
她身为阿蘅的娘亲,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孩子的异样之处呢!只是小姑娘一个劲的想要隐瞒真相,她也不好主动去掀开小姑娘想要隐藏的事情。
阿蘅抿了下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解释。
谢淮安与她约下的地方还是上次的那个酒楼,只是这一次所在的包厢是在三楼,推开窗恰好就能瞧见酒楼旁边的安和桥。
阿蘅在来时的路上并没有四处张望,等到了包厢之后,她将身边的毛毛推送给了谢淮安,自己走到半掩着的窗户边,向外看去。
安和桥的两端都站着数名侍卫,身强力壮的汉子穿着统一的黑色短打,腰边挂着一把开了锋的长剑,几个人站成了一排,将上桥的路给挡的严严实实的。普通的百姓见到他们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连上前争论的心思都不敢有,最多只敢骂骂咧咧的绕上一些路,从旁边的那道桥上走过。
倒也有几个书生不畏强权的想要上前将拦路的人给骂走的,只可惜侍卫们手中的刀剑并不是说笑的。
谢淮安掐了下毛毛的脸蛋,在小孩要哭不哭的眼神中,连忙将人给推到了阿蘅的身边,他也来到窗边,眺望着不远处的安和桥,苦笑一声道“要不是我爹和我哥今天还有要紧事需要做的话,我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带回府中家法伺候了!”
阿蘅疑惑的看向谢淮安“你不是说将这件事推到你堂祖父的卜卦上去么?是因为谢伯父他们不相信这些吗?你应该早跟我说的,我可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出什么其他的办法。
谢淮安摇了摇头“也算不上吧,他们清楚事情经过后,是会相信的,不过在了解事情真相之前,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在仗势欺人的,就如同白天里来找我的那些人一样……”
因为阿蘅也不知道安和桥塌陷的具体时间,所以谢淮安派出来的人是一大清早就围在了安和桥的两端,虽说这座桥附近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但酒楼在这里,总也会有一些纨绔子弟们会过来喝酒吃饭,这些人里面总有那么几个是要从安和桥路过的,结果却被谢淮安派出的人给拦住了,他们自然是会来找他理论的。
幸好那些人里面还没有谢淮安惹不起的人,故而到了现在,也还勉强能算得上是风平浪静。
天黑下来的时候,温桓带着温杭与贵客之子玉宸往迎客楼的方向走去,迎客楼便是阿蘅她们此刻所在的酒楼。
玉宸偏头看了眼桥头站着的一排人,惊讶的发现桥上竟然是空无一人,这与他一路走来所见的人山人海大不相同,他还以为这又是一种他不知晓的民间习俗,不由得看向了在前头带路的温桓“温桓,这边的桥上没有人走,是有什么特殊的说法吗?”他对民间那些千奇百怪的习俗,还是很感兴趣的。
温桓在天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四处张望,听见玉宸的问话后,他才下意识的往桥上看去,而桥头站着的一排人之中,恰好是有他认识的人。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桥头的侍卫已经看见这一行衣着打扮都很贵气的人,他们虽然不知道玉宸是何许人也,但走在前头的温桓,他们还是认识的。
侍卫们习以为常的开口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今日是绝对不能让人从安和桥上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