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下的大汉非但对他的名字没感兴趣,反倒反问他:“你可知道我的名号?!”
说着话大汉又求饶:“好汉轻点儿!轻点儿!喘不过气来!”
呀呵!你无非是个采花大盗,一个邪恶之人也有名号?要有也是恶名吧?
再说了,手下败将一名,也敢谈名号?是要我怕你吗?看我不一拳送走你!
陈生做了个打的姿势,吓得大汉伸手挡在了脸前。
不过陈生倒有兴趣了,想逗逗这个狂妄且不知死活的家伙,就问他:“你的名号?你也有名号?说!你是什么来头?对了,刚才你不是说还是什么副寨主吗?我想听听你的身世,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
算了,还是不告诉他自己是谁,免得吓出人命来!
大汉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说道:“你可知东边……”
说着话吃力地用手指了指陈生身后的方向。
要不是他这样指,陈生还真不知道东在哪边呢。
“好!东边,知道了,继续说!”
“五十里之遥的七峰山!大寨主!……”
大汉又停了下来,可能是疼的不能说话了,也或许是他要突出大寨主有多么了不起。
“嗯!大寨主!怎么了!大名鼎鼎吗?”
“当——当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呀呵!这关子卖的!应该能值几个籽儿!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是你吹的吧?
“那他叫什么名字?你快说!”
陈生有点迫不及待了。
大汉钢牙紧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叫!他叫张……张二蛋!外号张混孙,手下有二百多名喽啰,我是他的副寨主……”
妈的!还以为是什么高大上的名字呢!比张毛驴好听不到哪里!
“呸!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名号呢!原来是个鸟人!你起来,给我把二蛋弄过来,我一起教训教训你们,这都没受过教育的俩瞎驴,去!找他去,就说丐爷我在这儿等他,让他快点过来。”
陈生临时给自己起了个称呼。
“可是,我这腿!你刚才给我拧折了。”
大汉额头上的汗珠子不住地往下滚!看来的确是疼得厉害。
陈生有好生之德,伸手从腰里取出一枚紫色药丸。
捏住他的下巴说道:“来!张嘴!”
“什么药?阁下可不要乘人之危谋害洒家性命!”
大汉用手挡住了陈生。
“洒家?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称呼自己是洒家?这不寺庙里和尚的自称吗?你是和尚?”
看他满头长发飘飘的,怎么会是和尚?
大汉也觉得自己口误了,赶紧改正道:“阁下请不要坏了江湖规矩!”
“什么规矩?”
“趁人之危,谋人性命,最为下作!想必不是阁下所为吧?”
这是要道德绑架!
陈生都想笑了,马上说道:“哦,是这样呀,不会的,你先吃药,吃了药回去通知你们老大来见我就是了。”
说着话,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咕噜一声,像牛喝水一样,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大汉吧嗒了吧嗒嘴说道:“嗯……这药的味道还不错,可是,我这腿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怎么回去?”
“腿没事,能回去,你先站起来试试就知道了。”
陈生像没事人一样告诉他。
大汉将信将疑地试着要从地上站起来。
陈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说道:“放心走路就是了,别那么娇气,保准你能走回七峰山,但是能不能再走回来就不一定了。”
大汉竟然真的扶着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