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说着话,额头的青筋暴起,脸涨的通红,嘴都有点哆嗦了,这几年的委屈让他太痛心,真想过去把张武给撕吧了。
老朱也骂道:“张武!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你派人追杀我们哥俩想要灭口不说,还给我们老家的地保送信说我们俩是叛匪,不让我们回老家,把我的爹妈活活气死!柳江大哥的家人也因为你的造谣蒙羞不敢见人,你真是坏事做绝!今天不把你宰了天理不容!”
这时,只见从外面进来两名士兵,押着一个人,被押着的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就是一般百姓的样子。
陈生和刘燕儿等人一看,呵!这不是吕家镇的泼皮王六猛吗?
只听王六猛跪下说道:“对!张武已经和外番的人商议好了要造反,书信是我送的!”
原来是他给外番送的信?这可真是有点奇怪,他怎么会参与这种事呢?这可是杀头的事。
陈生心说话,怪不得王六猛后来就消失了,可能是被吕梁给抓获了,扣在边疆的军营了,今天才让他出来作证。
刘燕儿也很长时间没见这个泼皮了,她还以为王六猛真的金盆洗手弃恶从善了,结果在这儿呢。
原来,这个王六猛被张武的手下收买,经常帮他们打探各处的消息,哪个地方有叛乱,哪个地方的山贼被镇压了,他也帮着去外番送一些书信,由于他不识字,又不是军队的人,相对要安全一些,结果还是被吕梁的人给抓住了。
王六猛说完话后转头看了看张武,又说道:“你们在吕家镇安插了眼线,经常调查柳江的下落,最近你们发现了柳江,就派人去要把他灭口,我说的没错吧?”
张武不说话了。
吕梁问道:“王六猛!我问你,你给张武往外番送过几次信?”
王六猛赶紧回答:“送过五六次。”
“具体几次?”
吕梁又问道。
“六次。”
“你知道不知道书信的内容?”
王六猛看了看张武,又看了看吕梁,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书写的内容,但是,我听番将们说他们要统治咱们中原。”
“你懂外番的话吗?”
“我经常和他们做皮毛生意,懂得他们的话。”
吕梁命人拿过来几封书信,让王六猛辨认。
王六猛指着其中的四封信说道:“这四封就是张武的手下让我送的,我在边关被没收了。”
“好了,那你认准了吗?”
王六猛非常肯定地说道:“认准了!”
“好!把他带下去!”
可是,就在王六猛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张武突然抬脚!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
王六猛熬了一声!翻白眼了!昏死过去了。
几名士兵赶紧扶起王六猛快步走了出去了。
吕梁一看这张武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不由大怒!大声喝道:“来人!军法伺候!打他五十军棍!”
呼啦一下上来十几个士兵,把张武按倒在地噼里啪啦一顿狠揍。
张武开始还能忍住,后来疼的忍不住了,呜哩哇啦地乱叫起来,一个劲儿地求饶,感情这大将军也怕揍,张武心里这个恨就别提了,心说话这些家伙们怎么一点旧情也不念?下手居然这么狠?
原来他的事士兵早有耳闻,只是敢怒不敢言,私下还议论呢,这张大将军要投敌人,咱们可怎么办?不能跟着他去做番人吧?老婆孩子都在中原,离开了不就成了叛匪了吗?
有的士兵就说如果他哪天造反,咱们就当逃兵。
大部分士兵都同意当逃兵,不想背叛自己的国家。
这回好了,有机会了,众人看见张武大势已去也就不怕他了,把他按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