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余出来的粮食,成为了老百姓们生活富足的见证。有的被心灵手巧的人们酿成了香醇可口、回味悠长的美酒;有的则被用于饲养各类肥壮的牲畜和家禽,为日常生活增添了更多的富足和欢乐。如此一来,每年冬天,老百姓的日子都过得温馨而惬意,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此时,正值秋冬交替之际,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凉,大自然仿佛在悄悄地为大地换上冬装。然而,每家每户的老百姓手中都掌握着不少的闲钱,钱袋鼓鼓,心中安稳;同时也储备了充足的粮食,那堆积如山的粮食,是他们安心过冬的保障。所以,老百姓们每天都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一些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无需再为养家糊口而奔波忙碌。
可是这一日,在淮安城旁一个宁静的村子当中,阳光温暖地洒在大地上,却未能驱散即将到来的冬日寒意。众多的村民正在村口热热闹闹地聚成一堆,这里仿佛是一个欢乐的海洋。有的村民围坐在一起,亲切地聊天说笑,声音此起彼伏,脸上洋溢着朴实而真挚的笑容;有的则兴致勃勃地围坐在一起,全神贯注地打着牌,牌桌上的气氛紧张而又欢快,每一张牌的打出都伴随着或惊喜或遗憾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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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夺目、犹如闪电般的光芒,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祥和。这道光芒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极快速度,如流星赶月一般,从天空的西边瞬间飞掠到了天空的东边,随后便消失在遥远的天际,不知降落在了何方神秘之处。众多正在闲聊和打牌的老百姓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景所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眼中充满了惊奇和疑惑。人们不禁纷纷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天上又过去一道流星。”一个年轻力壮、充满朝气的村民瞪大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满脸惊奇地扯着嗓子嚷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最近这段时间的流星也忒多了点儿,不管白天晚上,总是能够看到天空中划过流星。”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者捋了捋那花白的胡须,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嗐!你们懂什么?那哪是流星,那明明是化作了虹光的仙人……”此时,人群中一个贼眉鼠眼、身材矮小的男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摇头晃脑,手舞足蹈,一副自以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模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
“什么仙人?哪里有仙人?你见过?”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汉满脸怀疑地盯着他,声如洪钟,大声地质问道,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和质疑。
“我大表哥的三姨夫的小舅子的情人的表弟的三舅母的邻居家就有个小孩儿在帝国官方的学校里面做仙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五短身材的贼眉鼠眼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口沫横飞,东拉西扯,旁征博引,试图用各种牵强附会的关系来证明自己的博学多识。然而,他这副故弄玄虚、滑稽可笑的模样,反而引来了周围人们一阵肆无忌惮、此起彼伏的哄笑。
就在这群村民们嘻嘻哈哈地大肆吹牛,相互谈笑打趣之间,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那道神秘虹光已经悄然降落在了淮安城旁的一处偏僻幽静的野树林边。一个形状独特的三角形飞行器稳稳地停在了地上,仔细看去,这正是刘宏的风行舟。浊流散人、孔莹莹、刘宏三个人依次从风行舟上走了下来,刘宏目光沉静,只见他轻轻一挥衣袖,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那风行舟瞬间响应,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急剧缩小,化作一道细微而璀璨的流光,飞速地没入了刘宏腰间的空间玉佩之中,消失不见。
此时的浊流散人,面容依旧苍白得如同冬日的积雪,没有丝毫血色,给人一种虚弱而憔悴的感觉。然而,仔细观察便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