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恐惧的喊声就从他的口中迸发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未知灾难的恐惧和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绝望。
这杂役跌跌撞撞地拿着碎裂的魂牌往外跑,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呼喊:“不……不好……不好啦……”
“该死的玩意儿!好好的你叫什么丧?!”就在这杂役结结巴巴地喊出声音,跌跌撞撞地向着城主的书房冲去的时候,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猛烈无比的劲风直接击中了身体。这股劲风带着愤怒与不耐烦,仿佛是对他这慌乱行为的严厉惩罚。杂役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瞬间失去了平衡,在地上连续滚了两圈。他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顿时头破血流,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衣衫。那碎裂的魂牌也脱手而出,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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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是一名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筑基期修士,一脸的奴才相,那谄媚的表情此刻却因愤怒变得扭曲狰狞。他伸着一只粗壮的手,嘴里还兀自不停地骂着这杂役,粗俗不堪的话语从他嘴里不断蹦出。很显然,就是这胖子凭借着自己在筑基期的修为所带来的力量优势,将这毫无防备的杂役毫不留情地打翻在了地上。杂役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无法动弹半分。杂役的身上依旧有着生命气息,只是内心被极度的惊恐所充斥,又被这筑基期的胖子重重打伤,身心遭受猛烈刺激的他就这么昏了过去,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无意识之中。
很显然,这胖子在城主府中应该是一个手中稍微有点权力的小管事、小头目,平日里或许习惯了仗势欺人,作威作福,此刻却未曾料到自己这冲动的一击犯下了大错。那胖子看着杂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先是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随后,他用精神力略微一扫,想要确认这杂役的状况。然而当他感受到杂役那微弱的生命气息时,脸上的恼怒之色并未减轻,反而继续骂骂咧咧起来。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嘴里不停地吐出粗俗恶毒的话语,充满了对杂役的不满和不屑。并且,他还想走上去再狠狠地踹这杂役两脚,以进一步发泄心中的怒火。
可这胖子才刚迈出一步,便看到了地上那碎裂的魂牌。这胖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呆呆地盯着它,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胖子看了看这地上已经昏过去的杂役弟子,突然间想到了这杂役弟子所看守的是哪间至关重要的房子。那是一个存放着众多重要人物魂牌的地方,每一块魂牌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存在与安危。于是,这胖子又看了看地上碎裂的魂牌,刹那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当时就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
这胖子也顾不得其他,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直接从地上捡起那碎裂的魂牌。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深知自己刚刚的冲动行为可能带来了无法挽回的后果。打晕了那杂役事小,可耽误了城主手下重要人员死亡的消息却事大!胖子知道现在唯一能够弥补自己过错的方法,就是尽快将这魂牌送到城主的面前,祈求城主的宽恕。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必须去尝试,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严厉惩罚。
这胖子气喘吁吁地一路狂奔,终于来到城主书房门口。此刻的他,根本顾不得平日里所遵循的规矩和礼仪,直接用力地推门而入,那门被撞得哐当作响。并且嘴里面大声呼喊:“禀报城主,有人的魂牌碎了!”
此时书房之中,淮安城主正和一名金丹期后期的修士在神情严肃地交谈着重要的事务。这名金丹期后期的修士,已经达到了拥有假婴的境界,功力深厚无比。他的气息内敛深沉,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碎丹成婴,成功踏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