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应谨小慎微才是。”
“哼,他自来逍遥自在,但大殿下也不全然是在担心顾家吧?您是怕那个心尖尖上的人,被哥哥抢走了才是!”顾景安的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嫉妒的火焰,她猛地转身,裙摆在风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倔强地跑走了。
她的脚步凌乱而急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不仅对顾清野生出了几分埋怨,怪他不顾家族名声与外人走得太近,更有对眼前这男人口是心非的气恼,他明明对那个女人心中有意,却还诸多借口。
萧祁云看着顾景安离去,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烦心事甩出脑海。
一炷香燃尽,第三场比赛随之结束,杜筠婉的蓝队居然七比六险胜。
秋荷兴冲冲地跑到场中迎接她们,粟米兴奋得险些从马上掉下来,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赢了!真的赢了!”
彩头随即送到她们面前,是一块精致的璞玉。那璞玉温润光滑,还不错!杜筠婉将其拿在手中把玩着,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欢喜。
卖掉的话,也能换十几担粮。想到此处,她心中更是高兴,将璞玉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仿佛已经看到那十几担粮食送到难民署的景象。
不远处,四匹骏马踏着滚滚尘土,悠悠而来。那马蹄声沉闷而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马上坐着三男一女,为首的,正是一袭红装的顾景安。
她今天本就是刻意装扮,为了她心爱的大殿下,可是那男人视而不见。那火红的衣衫随风飘动,在此刻更宛如燃烧的烈焰,准备吞噬一切。
顾景安趾高气昂,下巴微微扬起,目不斜视地朝着杜筠婉而来,眼神中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