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彻底平复下来,那些手下也都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时间也进入了三伏天儿!“知了猴儿”在树上扯着嗓子嘶喊……。
“麻蛋,这才六点多就特么开始叫唤了!怪不得雍正皇帝专门成立了那个“粘杆处”,专门儿对付这些“叫唤砟子”。有机会寡人也要建立“粘杆处”。
要知道,早晨这会儿可是最好的时间段儿!要是能踏实儿的睡上一个小时,能顶四脖子汗流的睡半宿。
“啊~啊~啊”,这特么是不让人睡懒觉……。”
“啪~啪~啪,啪~啪~啪”!
侯宅的院门被人敲响!打断了他的精神内耗和发疯……。
“侯科长在家吗?”
一个娇媚的女声飞过院墙飘进炕上侯天涞的耳朵里!
难道这是寡人的桃花运来了?
好在小孩儿哥现在基本常驻齐家,要不然爹道尊严难保。
“来了!来了!”
侯天涞穿上细棉麻的大裤衩子,又套上对襟儿粗布盘扣儿“褡裢”,两只脚上是一双八成新的“趿拉板儿”!。
褡裢:没领没袖,两肋透风的粗布上衣。夏天老京城男士在家的常规穿搭。
趿拉板儿:原指木屐,走动间“塔拉塔拉”的响。这里泛指拖鞋。
刚走到门口,一股劣质胭脂水粉的味道就冲进侯天涞的鼻子。
老子特么也没欠“花酒”钱呀?这是“姐儿”找上门来了?
不应该呀!书寓里没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就更别提住处了!
得了!也别瞎猜了!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侯天涞打开院门就看见一个23.4的俏妇人。这是……隔壁白寡妇……。
前些日子她爷们儿出殡,自己还随份子了呢!
“哦!白家嫂子,您这是……。”
“侯科长!您今儿在家休息……。”
白寡妇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对着侯天涞放电,一声侯科长叫的百转千回。胜过后世无数“夹子”音。
侯天涞自问不是见色起意的人!咳嗽一声,正色道:
“嗯!有事儿您说话……。作为邻居,能帮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侯科长!我能进去说吗?”
侯天涞闪身让开门口,让白寡妇进院儿!
怕在自家左近坏了名声,侯天涞也没关院门。就隔着四五米和白寡妇说话。
“侯科长怎么离我那么远!这是嫌弃我这个未亡人不吉利?”
“您误会了!这两天鼻子不舒服,您身上这香味儿有点儿冲脑袋……。”
“嘤嘤嘤!我就知道您这样的大人物见多识广。可是这已经是人家能拿的出手的最体面的穿着打扮了!”
话说到这了!侯天涞还真仔细打量一番白寡妇。
只见这小寡妇,身高也就一米六,体重估计百来斤。一张娃娃脸儿,眉若远山含黛,目似桃花流波。相貌能打七十分往上。
可是身材真是“吆西”,非常“外瑞古德”。前看峰峦叠嶂,后看丘陵凸起,小腰儿盈盈一握,活脱脱一个葫芦型身材。
关键是肤色白皙,晨光照在她脸上,能清晰的看到细小的绒毛,手臂上的血管若隐若现。
看着白的不像话的白寡妇,侯天涞没来由的想起唐朝白姓大诗人的千古名篇: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侯天涞摸着自己下巴颏,暗道:真是个“妖孽”,要不然朕也学习学习唐明皇……。
“侯科长!您发什么愣呀!”
白寡妇“噗嗤”一笑犹如芍药盛开,牡丹吐蕊……。
侯天涞又后退半步,才继续道:“那个白家妹子,您还是有事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