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王致和》,刺嘞!这特么是个酱豆腐罐儿!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
一听《王致和》阎埠贵不干了!
“傻柱,你懂不懂。这是王~致和,后边儿还得有字儿!应该是年号。这“致和”可比“至正”时间还早好几十年呢!再说这可是方型器,一方顶十圆。听说过吗?你个没出徒的厨子懂什么?”
阎埠贵等不及侯天涞磨磨蹭蹭的!挤走侯天涞自己上手,抠掉罐底儿的泥土!后边儿果然还有字。不过不是年号,而是酱园二字。
看清酱园二字,在连上前边的王致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王致和酱园》。这特么就是酱豆腐罐儿!
被刺激到的阎埠贵,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呆滞。整个人都懵逼了!
嘴里就是念叨着:“王~致和元年,《姜黄釉暗刻卍字纹鸱吻纽四系罐》。一方顶十圆,发财了!哈哈!发财了!”
卧槽,这铁算盘盐不贵!竟然让痰迷住了!这是气迷心了!
侯天涞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丫跟中举的范进一样!要是不及时处理人就麻烦了!
阎埠贵这个老扣,还不算是坏到根子里。除了抠门儿,爱占小便宜,倒是没有其他大毛病。
再说还得指着他照顾侯素娥小姑娘呢!不能就这样废了!自己得出手帮他一把。
于是侯天涞俯身薅住阎埠贵脖领子,正反就是两个大嘴巴。
“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的80万呀!”
哭出来就好了!侯天涞下手很重,这时的阎埠贵双颊通红,几个手指印儿清晰可见。
可是阎埠贵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悼念他那80万块钱。
“骗子!我找他们拼命去……。”
阎埠贵的双腿像弹簧一样撑起身子,就向院外冲去。
见阎埠贵的样子,何雨水和侯素娥两个小姑娘都被吓坏了!
侯天涞一把拉住傻柱。
“好好在家里做饭,我去看看就行!哭出来就没大事儿了!让他折腾折腾也发发心火。”
傻柱三步一回头的去了厨房,侯素娥小姑娘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看懂了小姑娘的意思,苦笑道:“放心吧!我会管一下的!不过也得让他自己长点儿记性。”
见小姑娘还要有话说,侯天涞又继续道:
“不许私下贴补老阎,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
侯素娥小姑娘被何雨水拉到厨房,去给傻柱帮忙了!
侯天涞这才追出院子,喊上杨瑞华一起去找阎埠贵。
侯天涞是真没想到阎埠贵这么脆弱,80万就给整得破了大防了!真是没出息!
找到阎埠贵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老小子哭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侯天涞:“至于吗?不就是让别人做局骗了80万吗!
阎埠贵:“大哥!这80万我的攒一年,您说我心疼不心疼?”
侯天涞:“行了!看你那出息!我会让道上的兄弟查一下。不过这群人应该是吃生米儿的过路财神!即便是没拜码头,最多也就能要回来一半儿的钱,就算是顶了天了!”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针强心剂。阎埠贵眼里透出希冀的光芒。
领回了阎埠贵,可是这家伙却没有了吃饭的意愿。尤其是让傻柱、何雨水和侯素娥小姑娘看了他的笑话。
估计躲到被窝里舔舐伤口去了!
和仨小孩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傻柱的手艺已经初具规模。按侯天涞的评价就是已经能在八大楼这个层次的大饭馆子里当二灶了!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