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儒等人冲进道馆后,看到陈晋在草地上耀武扬威,立刻被震惊地目瞪口呆。
张博儒更是大惊失色喝道:“陈晋,你干什么?”
过了两秒钟,这些人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出大事了,陈晋竟然把这么多倭国人打了。
张国峰见机会来了,立刻冲到陈晋身前怒道:“陈晋,你犯了大错误了,我们这次来我国参加展览会,是为了贯彻1963年两国的贸易框架,共同推进两国关系向前发展,你竟然仗着自己身手好,在倭国为非作歹,伤了这么多人,要是引起两国冲突,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晋没理他,而是走到加藤正和山田一郎面前道:“加藤会长,山田会长,首先我要对贵方安排的活动表示感谢,尤其是贵方安排的翻译山本一木先生,服务非常周到,我很满意。”
加藤正和山田一郎本来对陈晋打了这么多人很生气,但是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晋的话让他们都不好发火。
但是张博儒等人晕了,他们听不懂倭国语,尤其是张国峰,刚才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陈晋,但是陈晋却没有搭理他,让他有一拳打空的感觉,气得要炸了。
等他转过去,却又听不懂陈晋说什么,他以为倭国人会很生气,便想着看一下热闹,回到国内之后也好告他一状。
让他没想到的是,加藤正和山田一郎竟然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了。
陈晋接着道:“但是,贵国对华夏的敌视和傲慢的态度让我很生气,我们今天来这个道馆参观,目的是为了了解倭国和阪城的文化,但是,这个道馆的人侮辱了我,侮辱了我们华夏,还侮辱了我们华夏的国术,我能把这理解为你们官方的态度吗?”
加藤正和山田一郎惊呆了,还可以这样?
加藤正赶紧把山本一木叫过来,问道:“山本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本一木赶紧说道:“会长,确实是,松本道馆的人挑衅了陈桑,我极力劝阻,但是没有成功。”
加藤正一脸为难,想了想,他对陈晋说道:“陈桑,按照道理,松本馆主的徒弟先侮辱了你,你愤而反击,理所应当,但是你毕竟打伤了这么多人,我还是要报警,由警察来处理。”
山田一郎接着道:“是啊,陈桑,友谊是友谊,法律是法律,我们倭国人一向讲原则,不能因为私人关系而罔顾法律,希望你能理解。”
陈晋心里嗤之以鼻,倭国人什么时候讲原则了?倭国人一向慕强,只要强者说的,有理也是没理,没理也是有理,哪有什么原则?如果确实要说有什么原则,那就是不要脸原则。
“没问题,你们可以报警,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山本先生也印证过,你们报警的同时,对于我以及我的同事在阪城的遭遇,我也要向我们的国内报告,由我们国家的外事部门来交涉,这个可以吧?”陈晋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一看陈晋要把事情闹大,上升到国家外交层面,加藤正和山田一郎也有点犹豫了。
今年华夏在倭国的两场展览会,是和去年倭国在华夏京城和沪市举办的两场展览会一起,由两国在1963年初敲定的贸易合作方案的主要内容。
去年倭国在华夏的两场展览会非常成功,今年华夏在倭国京都的那场展览会也很成功,如果在阪城的这一场展览会失败了,会让倭国政府改善对华关系的计划落空,他们都有责任。
这可怎么办?
加藤正和山田一郎交换了一下眼神,没错,找张博儒。
作为对华夏相当有研究的两人,他们知道华夏这边政府部门是最好搞定的,因为他们的官僚最贪心,也最是道貌岸然,而且他们最怕事。
“张桑,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不过陈桑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