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薛大炮花白色的浓眉紧蹙,瞪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被他的眼神看得早已经两腿发抖。
良久,男的才艰难开口说道:“二舅姥爷,我叫贺燕明,是,是铁军的表叔,是您儿媳妇惠梅的表弟。”
薛大炮冷笑道:“这么说,是我那儿媳妇让你们来的?”
贺燕明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说话,薛大炮抬手阻止后接着质问道:“也是她让你们来闹事的?”
女子赶紧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也是被他们带过去的,身不由己啊。”
贺燕明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二舅姥爷,我们都是被裹挟过去的。”
旁边的王大同也对着王越路的二姨道:“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吧,好好接受处理,王越路你们不要管了。”
王越路的二姨等人懵了。
直到特警队战士要把他们带走时,王越路的二姨大声喊道:“叔,我们是来救越路的啊,您不能让他们抓我们啊,叔!”
他身边的一男一女也跟着大声喊叫。
马平原等人都感觉有些尴尬。
王大同喝道:“王越路犯了法,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你们来干什么?在公安局捣乱?还打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叔,我们没有打人啊,是他们,是他们打人的。”
王越路的二姨大声喊冤。
贺燕明夫妇也在大声喊冤。
在他们的带领下,大堂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喊冤起来,简直是声泪俱下,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就差六月飞雪了。
这让王大同、薛大炮和马平原等人都脸色很难看。
这些人喊冤,不管是不是真的冤枉,对他们的声望都是一次严重的打击,实在是不好处理啊。
不能打,不能骂,现在抓也不好抓,该怎么办?
王大同喝道:“都给我闭嘴!知法犯法,这有什么好说的?”
薛大炮接着说道:“没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不要仗着自己家里人有身份有职务就想搞特殊,都老老实实地接受处理。”
王越路的二姨和贺燕明等人都不敢说话了,他们可是知道这两位的分量,哪里敢得罪?
但是其他人却根本不为所动,或许根本就没有听到两位老人的话,还是在大声喊冤。
只是王越路的二姨等人虽然不说话,但脸上却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看来是口服心不服啊。
气得两位老人都怒火万丈。
薛大炮脾气更暴躁一些,伸手朝自己的警卫喝道:“枪,快点拿过来。”
警卫为难地摇头道:“首·长,这恐怕不行。”
“快点!”薛大炮大声喝道。
警卫只能犹豫着看向王大同,这意思是希望王大同能帮忙劝一下薛大炮。
哪知道王大同自己也是气愤不已,哪里会劝薛大炮,还向自己的警卫要枪。
薛大炮一把从警卫手里抢过那把勃朗宁手枪,还没举起来,贺燕明夫妇两个就吓得跪了下来。
薛大炮以脾气暴躁出名,在家里对不听话的晚辈打骂都是常事,打断了几个人的腿,就连开枪都开了好几次,不过为什么没有人说他残忍恶毒?因为他一碗水端平,对谁都一视同仁,所以所有人都服气。
他们还以为薛大炮这是要打他们了。
马平原见状赶紧来到薛大炮前面劝道:“薛老,消消气,消消气,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行。”
薛大炮眼睛一瞪怒道:“之前不就是交给你处理吗?就处理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说?”
马平原一脸尴尬,薛大炮说的也没错,只是他心里也很无奈,如果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