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佳人,究竟最终会落入哪位男子的怀抱?又会是怎样优秀的一个男子才有此等福分,可以亲自为她消除这颗朱砂印!想到此处,他的内心竟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站在一旁的肖隽同样留意到了向晚舟手上的那颗朱砂印,他微微皱起眉头,轻轻碰了碰身旁江预的手背,并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二人成婚至今已有数月之久,怎的夫人依旧……”话未说完,但其中含义已然不言而喻。
江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他略显尴尬地侧过头去,凝视着肖隽,嘴唇微张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似乎有着满腹难言的苦衷。
肖隽目光灼灼地盯着江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调侃道:“瞧瞧这眼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换做旁人恐怕早就心猿意马、难以自持啦!可你倒好,居然能够稳如泰山,莫非真打算弃尘俗而去,修道成仙不成?我跟你讲,就算是那些一心求仙问道之人,若是见到夫人这般倾国倾城之貌,只怕也会懊悔不迭,恨不能当初未曾踏上那漫漫修仙之路!”
江预闻言,只是淡淡地斜睨了肖隽一眼,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可不像你那般福泽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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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转身迈步走向向晚舟与柳韫所在之处,到得近前,和声说道:“师妹,实在抱歉,今日叨扰多时,只因家中尚有要事亟待处理,故而不得不先行告辞了。待日后闲暇之时,咱们再相聚畅聊。”
向晚舟闻听江预此言,急忙站起身来,先是转头望向柳韫,说道:“姐姐,过些时日我定再来登门拜访,向您请教诸多事宜。”
柳韫见此情形,不紧不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而亲切的笑容,缓声言道:“既然情况已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多做挽留。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将家中那些令人烦心忧虑之事妥善处理妥当。”
江预闻声转过身去,面向肖隽,而后深深地弯下腰来,恭恭敬敬地看着对方,开口说道:“肖大人,今日贸然前来叨扰,实在惭愧得很,就先行告辞!”
肖隽同样连忙躬身回礼,言辞恳切地应道:“师兄您既然尚有要事缠身,小弟自然也不敢强留。只盼日后能再有机会相聚一堂,把酒言欢!”
话毕,肖隽与柳韫一同迈步走到门口,亲自将江预和向晚舟送出门外。只见江预二人稳步登上马车,坐稳之后,车夫轻轻挥动手中缰绳,驱使着马匹缓缓前行。
肖隽和柳韫则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始终追随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直至那车辆最终消失在了道路尽头,完全淡出了他们的视野范围……
车内,江预看着向晚舟,问道:“今日肖府里,你发现什么没有?”
向晚舟手指敲打着膝盖回答道:“如果今日你我是贼,恐怕已经落入了陷阱。”
江预手指反复摩擦着,轻微笑着,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祖父,精通儒、道、法、墨四家思想,擅长墨家机关之术。我五岁时,他便教我制作各种机关。”向晚舟看着江预说道。
“你觉得肖府的机关如何?”江预看着向晚舟。
向晚舟沉思一下说道:“我只学了祖父的皮毛,师祖就过世,但是柳师伯却得到了真传。”
江预微微挑眉,眼中带着探究:“说,你是认为肖府的机关是柳韫所设?”
向晚舟轻轻颔首:“极有可能。今日我们所见之处看似平常,但细想之下,有几处布局颇为微妙,似是一种警告。若有人心怀不轨,定会触发其中暗藏的机关。”
江预双手抱于胸前,微微眯起双眸,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下子你总该明白了吧,但凡是能在这朝廷之中站稳脚跟、有一席之地的人,可都不是一般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