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不停地打量着眼里的一切，总是不自觉地微笑，他的右边有一男一女，看起来有二十多岁，都管他叫外公，听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口音很软，与老人一样很是好奇。

而李云的身边是一个中年妇女，打扮的比较时尚，长相也那种国泰民安的那种美，气质优雅，在几个人的称呼中，李云也听出这几个人是一家人，老人是妇女的爹，妇女是那年轻男女的爹……

呃……了解就行，反正找到爹就对了。

李云感觉很尴尬，似乎被一家人给包围了，想不通这一家人看起来也不是一般家庭，怎么会选择硬座这种废屁股的出行方式。而且还买了一张被人分隔的座位。

于是李云识趣地主提出与那妇女换个座位，要不然几个人看向窗外聊天时，自己在中间总有一种被群殴的感觉。

那妇女却笑着朝李云摆摆手，表示不调换，老人身体不好，想坐在窗边看看风景，一会要是累了，还要到软卧那里休息，自己坐在里边，进出不方便，还会影响李云休息。

妇女的话很温柔，而且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很舒服，被问及为什么不在软卧那里直接看风景时，老人表示软卧虽好，但少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老人的口音有些偏蒙省汉语口音，还有一丝淡淡的音调，听不太清是什么地方口音，李云也没有好奇地去打听。

火车缓缓启动，然后速度逐渐加快，那种带有节奏的“酷酷”声，让李云心情也为之轻松起来。

这也是自己记忆深刻的声音，每当听到这种声音，李云就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有紧张，有期待，还有更多的兴奋之情回荡在胸间。

而对面的老人，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外不停掠过的高楼与原野，眼神专注，好似想穿过各种建筑，看向远方。

这种表情一直保持到进入蒙省境内，一望无边原野，满地将要成熟的庄稼，让老人身体微微抖动起来。

眼睛里的期盼也越来越浓，还隐隐有泪花闪动。

老人身边的女孩将一件衣服披在老人身上，老人拍了拍女孩的手，示意自己无碍，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平静一些。

文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