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师,那啥,你应该明白,我是无辜的吧。”
白猿说这话的时候背后的衣衫已经被浸透了,以芍师的性格应该不会给我打一顿吧。
“行了,我又不是那家伙。
无缘无故揍你一顿,对我没什么好处。”
芍药师看着眼前这年轻人的表现也能猜出个大概,以他对甲若彤的了解没给白缘打残已经算是“心地善良”了。
“芍师,我现在已经能感受到水了。”
对于芍药师白缘还是挺感激的,人家本来没有义务帮你这么多也不图你什么,却很努力的在帮助自己。
即使这样的行为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但是结果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是在受益于人所以心存感激是理所应当的。
“哦?这么快?
我预计正常,你应该是在五到十年之内。
有小的进展就不错了,如果你可以的话,能给我说说如何做到的吗?”
芍药师跟他预想的差别太大了,这才几个月?
“这………”
白缘有些犯难,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关系。”
“不!不!不!
芍师您误错意了,这个事儿吧。
总之就是我回去之后………”
很显然,白缘明白眼前这人是完全会所意了,以为自己不想说,这东西没什么隐瞒的,他就把自己被“关照”的过程都说了一遍。
“………”
听完讲述之后,迎来的是许久的沉默。
“这很符合他作风,小家伙这个东西你拿着。
你既然进展有成效,也算是给你的贺礼了。”
从怀里掏出一片淡黄色的花瓣随手递给了白缘。
“多谢芍师了。”
白缘立刻上前双手接过,然后郑重的躬身行了一礼。
“行,他们与你生活的年代不同。
上一辈子他活的太累了,你心里也别落埋怨,你们欠着他许多东西。”
“我们?”
白缘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
“嗯,你们!你们所有人!”
芍药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光芒。
“多谢芍师提醒了,小子记下了。”
这对于白缘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他能在这句话中明白许多含义。
“他要是问你的话,你就把咱俩的事情原模原样的跟他说就行。
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算是朋友,至少在他那里应该算是。”
“那金先生和他之间?”
这个问题始终让他困惑,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和甲若彤之间彼此莫名其妙的好。
按照他们两个的三观来判断的话,应该是两个极端的人才对。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类人,刚见面的那一刻,他们便知晓他们背负着类似的使命。
即便他们性格经历天差地别,那是冥冥之中他们很自然的就会成为朋友。”
其实芍药师还有半句话没跟他说,那就是这种人往往相互之间都承载着什么。
“嗯?”
不懂,白缘对你自己是比较坦诚的,他的经历远远没有他挨的揍多。
他亲身经历的事情就告诉着他这两人根本上就不是一种人,不过说实话对自己都不错,所以说二人在他这里都没错过。
“走吧,再等一会儿。
回去你又挨揍了。”
“嗯。”
这个确实,虽然说挨揍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被迫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自己确实不喜欢。
芍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二人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