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知圆缠着他,说道:“那你给我讲讲呗!我只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我不是专门研究文学的。从一个爱好者的角度来看,俄罗斯文学总是充满了悲壮的浪漫主义色彩,作家总是将个人的爱恨情仇融入到巨大的历史变迁中,宏大叙事中的浪漫让人着迷。”许望东摩挲着书,说道:“我瞎说的,不一定对。文学方面,许望月懂得更多。”
李知圆眼前闪过了一个个小问号。
他说得真好,但是又没有卖弄之感。
李知圆就喜欢这股书卷气,祝高星、许家兄妹,他们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人。
秦朝阳也有书卷气,只不过,他身上那种理性的工科气息更浓重一些。
许望东问道:“想看吗?你可以拿一本回去看。”
李知圆摇了摇头:“不行诶,我文学底子太薄了,上来就读这样的书,会消化不良的。”
“那,我先推荐一本书给你读,好不好?”
“不,我有想读的书。”李知圆殷切地说道:“那个叫普希金的诗人,写的诗真好。”
机场离别时,许望东写在信里的诗,就是普希金的《我的名字》。
写信时,那是真情流露;现在想来,有点肉麻。
不过,既然李知圆想看,许望东就把诗集借给她。
李知圆说道:“我真要多读点书。至少,下次回到老家,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读过书的人!以后去了国外,跟别人聊天,也有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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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望东说道:“你要知道,真正的外交官,都是满腹经纶,风度翩翩。与他们交谈,当真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
李知圆从脑海中搜索出几位外交官的名字,想了想,他们确实跟许望东说的一样。
“圆圆,你以后想当国际化人才,让更多外国人认可武术,那你也得具备外交才能。而当外交官最重要的一环,除了要学好英语,那就是要读非常非常多的书。人文、历史、政治,你都要信手拈来。”
他好像真要教会她学着当“外交官”一样。
他说得很耐心、很细致。
李知圆全都记在心里了。
“那,学长,我先抄普希金的诗,过几天,我也抄一首我最喜欢的诗送给你。”
“好啊!”许望东笑道:“那我期待着。”
寒假去海德堡大学访问,李知圆要着手办签证了。许望东肯定没法去,他的专业和身份受到很多限制。
许望东没有刚开始那么洒脱了,有点失落。
李知圆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到国外看看?”
“嗯,我迟早会去的,以后再找机会。”许望东说道:“我只是很遗憾,海德堡那么美好的景色,要是能和你一起去看,那该多好。”
“到时候,我拍很多照片给你看。”李知圆说道:“如果我这能去成的话。”
“好啊,一言为定。”许望东温柔地笑。
他们并肩走在校园里,很快乐。
吃着午饭,许望东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军事理论课的教官。
他说,下午想到他们学校来一趟,见见他的老朋友。
许望东下午没课,正好陪他在校园里逛逛。
挂了电话,李知圆好奇地问道:“你那位教官,还在我们学校有校友呢?”
“嗯,我们学院有一位读博士的学姐,就是他的大学同学。”许望东神神秘秘地说道:“他还是秦朝阳爸爸的学弟,不过他们入学时间相差近二十年。”
李知圆动脑筋想了想,只能感叹:“世界真小。”
她又问:“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