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弱弱地喊道:“就是呀,少家兄弟,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老人下如此重的手啊,你看,把我婆婆伤得,站都站不稳了!”
说完,还用手去扶了贾张氏一把,贾张氏趁机往秦淮茹身上靠,肥胖的身子靠得秦淮茹一个趔趄,差点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站在边上的傻柱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扶住了秦淮茹的腰,顶住了贾张氏靠过来的身子。
贾张氏暗骂了句:“没用的东西!”连忙站住,拍开傻柱扶着秦淮茹腰的手,骂道:“傻柱,你的手往哪放呢!”
傻柱连忙松开手,秦淮茹又是一个趔趄,傻柱又连忙扶住,秦淮茹这才站稳,轻轻地推开傻柱的手,心里一阵厌恶,嘴上却笑着说:“谢谢你了,柱子!”
傻柱心里美美的,全然不顾在一旁的贾东旭眼里都冒出火来,嘴上说道:“应该的,应该的,秦姐,不必谢!”
赵绎却不解地问父亲赵大鹏道:“爸,你不是说我们只管看,不掺和吗?怎么你……”
赵大鹏没好气地道:“傻小子,这是随大流,你要不想被院里的人孤立,你就一定要随这种大流,懂吗?”
赵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想,大人的心思真复杂。
但是少剑锋这边的势并不小,除了刘光天兄弟、孙小磊兄妹及原来就交好的雷大柱、陈木匠家外,后院的李家、中院的林家也坚定地站在少剑锋这一边。
此时,少剑锋风轻云淡,看着院里的众生相,仿佛在欣赏一出人间喜剧。
这时,他的神识再次往大院一扫,前院的阎家一齐出来了,但显然是站在了易中海一边,后院的孙奶奶家,仍然装聋作哑,正哄着孙子孙女睡觉,仿佛中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少剑锋微微地一笑。
聋老太太似乎饿得受不了,拄着一根精致的龙头拐杖来到中院。
一大妈见了,赶紧上前扶着,说:“老太太,你咋出来了?”
聋老太太故意问道:“这是开全院大会啦?”
一大妈回道:“嗯,也差不多吧。”
聋老太太道:“那好,搬个凳子我坐,我也听听。”
傻柱早在聋老太太出来,就看见了,连忙回家搬了个靠背椅,这时搬上来,喊道:“奶奶,您坐这边!”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道:“我大孙子就是乖!”
说完,便坐了下来,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少剑锋身上,一副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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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纷纷过不见礼,聋老太太摆摆手,“你们别管我,开会要紧!”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互望了一眼,一齐说:“好,老太太,你就在这稍坐一会,我们这就让人去街道办叫王主任来参加,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东跨院那小子赶出四合院!”
聋老太太“嗯”了一声,突然又睁开眼喊道:“不要去街道办喊王主任,院里的事,院里了,中海呀,别冲动,多大的事啊,说开了就行了,以和为贵嘛,听我的,以和为贵!”
易中海有些不甘心地道:“可是,他竟然当众打了我的脸,我要是忍下这口气,以后还怎样在院里待呀?!老太太……”
聋老太太很坚决地摆了下手,说:“听我的,没错!你不应该与那小子作对的,你斗不过人家!”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这样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背景很神秘,连轧钢厂杨厂长逢年过节都会亲自上门来慰问她,她并不是简单的一名五保户,但是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东跨院那小的背景比聋老太太还要强大?这事……等以后得好好问问老太太,只是现在骑虎难下,要怎样缓和与那小子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