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儿子才考不了功名呢!”
白浅冷嗤一声道: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呢!你咒谁家儿子考不上功名呢?
我告诉你吧!在汴京,我白家那可是声名赫赫!
出过两位进士,二十多位举人,秀才更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一抓一大把。
就凭你,也配跟我在这儿理论?我肚子里的儿子,以后肯定聪明伶俐,考个秀才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这种乡野村夫,怕是连功名是怎么回事都搞不清楚!”
白夫子总觉得这白家莫名熟悉,像是在哪儿听过。
他微微皱起眉头,冷声问道:“你们是汴京哪个白家呀?”
那女人一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汴京能有几个白家啊?看来你也在汴京待过,那你总该听说过白银这个名字吧?”
提到白银二字,她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脸上的神情愈发得意,
“我告诉你,白银可厉害了,在朝中为官,位高权重,连皇帝都对他敬重有加。
按理说,白银在白家的辈分极高,我得叫他一声太爷爷。
就凭这层关系,等我回了汴京,那就是白家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
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来巴结我!”
“现在让赵巧娘做平妻,那可是我给她天大的面子了。
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
白浅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眼神里尽是轻蔑:
“哼,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用处的份上,等我回了汴京,让她做妾都是抬举她!
她不过是个乡野丫头,能跟我平起平坐,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东阳先是一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哎呦喂,我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荒唐的事儿。
哈哈哈……扯谁的名头不好,非得要扯白银的名头。”
白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是被这女人的一番话气得不轻。
他猛地甩了甩袖子,语气中满是愤怒:“白家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咱们走!”
白夫子一家在当地确实是名门望族,族中人才辈出,有两位进士和十几个举人不假。
但白家向来家教甚严,从小就教导子弟为人要低调谦逊。
白夫人抿着嘴,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亲戚,你跟她计较什么呀。”
白银长叹一口气,满是感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白家的名声都快被她败坏了。”
白浅以为自己把对方给震慑住了,仰着下巴,趾高气扬道:“看吧,被我吓跑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亮出白家的身份,谁还敢跟我嚣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