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思考的样子,想了一阵才接着说道:“如此顺下来,长安州府再没有合适的人了。大司马帐下精英拔萃,可有人选推荐?”
“你说精英拔萃我不反对,但要说孙礼或者赵俨他们能堪当州府那肯定是尚缺资历,郭配郝昭等人你也看到了,一个郡守都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更不用说州府了。”曹真摆摆手。
“那洛阳府上呢,大司马开府以来人才踊跃,总有合适的人选……如果说把州府交到旁戚士族手中,还不如从大司马落派一位。”
“哈哈哈,夏侯州牧就不要纠结此事了,我记得你也是杀伐决断的性格啊,怎么如今多添了几分柔寡。我们该说的都说了,该聊的也都聊了,如果朝廷不派人最合适的就是令弟夏侯晚。你也别有什么心里负担,以我对圣上的了解,那一封书信之后,你和夏侯家已经是分散的两块,其中利弊只有看圣意何裁了。”曹真一脸认真的看着夏侯楙,说出了这场宴会上最发自肺腑的一句话。
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夏侯楙,你不用扭扭捏捏的,我已经知道整件事前前后后都是你谋划的了,你想跟夏侯晚做好切割然后扶他上位,这么做没有毛病,我也不会再出手,因为在我看来这个计策在放进皇上那只有一半的胜算!曹真在心里没说出来的话是:以我对圣上的了解,你若是跑去诉诉苦说说夏侯家的光荣历史以及这些年在长安兢兢业业,圣上或许就答应让夏侯晚序承长安;可有了这封信,谁不得防着夏侯晚这样目无尊长的人呢!
一曲既罢,宴席也到了尾声,三兄弟和和气气的送走曹真一行,管家才慌慌张张的凑上来说话。
“老爷,二老爷三老爷,西市出问题了,项伯已经在书房坐了多时,只等着老爷散宴。”
魏延匹夫献破计,害我孤身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