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或打死,或送官。
容棠去哪了呢?
他当然还在唐府里,金家的,加上唐家的,聚在一起又百多号人,他自是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
此刻他正在一处闺房内,看着衣橱里多半的红色衣裙,心里起了一个损主意。
他将一套红衣套在破衣烂衫外面,打散了头发,梳理整齐,挽了个简单发髻,自梳妆台上摸了个红玉发簪别在头上,立马变成了一个女子。
外面有人进来搜查,他藏的刁钻,一直没被人发现,直到进来的人中有金耀阳。
金耀阳形容比他狼狈百倍,本该回府就医,偏偏执拗的非要先抓住容棠出口恶气不可,此时惨兮兮的带伤搜索。
这个院子来来回回被搜了几遍了,大抵都觉得这里安全,因此他身边只跟了两个人。
即便如此,金耀阳还是搭着弓箭,眼睛像毒蛇一样四下张望。
“少爷,这边已经搜过许多遍了,没人。”
另一个是唐府的家丁,除了带路搜人,还有监视外人,不让他们损毁唐家物件的意思。
容棠隐匿气息,等了一个机会,一个手刀砍倒一个,拖到了暗处。
金耀阳一回头,发现唐府下人没了踪影,紧张的不行,弓箭指了好几个方向。
“谁,谁,人呢?”
他的小厮没听到任何声响,疑惑道:“少爷,他出去了吧?这里没人。”
话音刚落,某处发出声响,金耀阳箭矢离弦,射在无人的角落里。
金耀阳刚觉得上了当,斜刺里闪出一个红衣身影,飞起一脚踹在小厮心窝。小厮闷哼一声倒地,晕倒之前,看到一个女子自少爷的箭囊里抽了一支箭,捅向了少爷要害部位。
“啊啊啊!”
他惊叫,晕倒了也面容惊恐,少爷完了,少爷废了,少爷要做太监了。
而在金耀阳的认知里,是一个红衣姑娘用箭捅了他无数次,他叫不出来,只觉得很凉快,很害怕,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得,嗵一声响栽倒在地。
直到外面有人喊,“少爷。”
“金公子。”
““京兆府来人了,大人让所有人都出去,衙门办案。”
喊着喊着,一群人进来,看见主仆两个倒地不起,浑身僵硬抽搐,都吓了一跳。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