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不卖酒坊了,表示要重振祖上雄风。我就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把咱家酒拉铺子门口去当街售卖。”
“倒也是个机会。”
容棠当然还有别的想法,他做为铺子的实际拥有人,却被迫在门外当街售卖,传回上京城去,金士钊逼迫嫡子的传言又该掀起新热度流量,主打一个让侍郎府始终处于风口浪尖。
“谁去。”
此一番是要找个胆肥的,因为不确定杨家会不会砸摊子。
容大柱和王有财一听要在酒铺门口摆摊,先就打怯了,按照常理,一定会的被砸摊子的吧?
铜钱一摇一摆的上前两步,“少爷,我去。”
容棠相信铜钱有胆,他在北朝无依无靠,全指望他,死心塌地那种,让他怼金士钊,都毫不含糊犹豫。
容大柱和王有财惭愧不已,都说好的,这买卖大院的人不沾手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自己反而怂了。
“我们也去。”
不就是打砸吗?多叫几个人,未必输给杨家。
容棠却道:“不用多叫人,姓杨的要砸就给他砸,正好一次性销售。”
容大柱和王有财心里有底了,这是打算讹杨家一笔,不竟磨拳擦掌。
三人走之前,铜钱鬼鬼祟祟的耳语了几句,听得二人一愣一愣的。
这一趟用大院的马车整整拉了一大车,足有五百多斤。容棠怕人吃亏,还让容战去略阵,只保人,不保酒坛子。
回到前头,春草和大丫继续做酒曲,这一次辅料充足,几乎容棠有印象的各种配方都做出来一个点,放在一间屋子里,做好了记号。
甜酒曲做完,又试验白酒曲,这和甜酒曲是完全不同的配比,有的用到辣廖草,有的不用,总之一共做了五六种出来,放在了另一边,也做好记录。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屋子里放满了扁箩。
春草一边擦汗一边问,“少爷,这样就行了吗?什么时候能好?”
“温度适宜的话,两三天吧!”
容棠也累够呛,出了屋门,发现日头西斜,一天又快过去了。
容千奇和容万里替容大柱王有财蒸酒,本是换二人帮他们打床,后来二人上镇里卖酒去了,他俩也不敢自己动手,怕惹了笑话,仍旧篜酒,黄昏时分,原料竟然没了。
他俩把接的新酒搬入库房,容万里数了数,感觉不太对劲。
“主子,你来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容万里指着酒坛子,“早上容安他们走的时候我看了,拉走三坛子,还剩三十坛。铜钱拉走二十六坛,还应该剩四坛,后晌我们俩一趟没进来,现在原料没了,才把最后十七坛子搬过来,应该是二十一坛。可你看现在。”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