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全村再吃一顿好的,答谢他们帮忙。
早饭过后,铜钱吆喝了村里娃崽们去捞鱼,春草去请几个妇人来给家里男人做里外衣裳。因容战他们岁数虽是不小,却都没成家,特意寻了两个岁数大的做里衣,外衣就交给了大丫娘看着办。
至于荣棠的,好赖是个伯府世子,村里妇人的手艺不行,还得在上京城找好绣娘做。
算上张太医,院里老少男子加起来七个,一人两套,就是十四套,周氏一个人当然做不过来,自是要找两三个手巧的妇人一起做,找来找去,又把三太奶得罪了。
要说怨周氏吧,她也挺冤枉。前天晚上三太奶说过让容大山尽快安排容二河上工,本来他家有一辆大板车用得上,顺带着容二河也能跟着去了。
谁知钱氏特别不满大哥不帮着说话,第二天一早就让容二河拉上板车,带她娘俩回娘家去了。车走了,人也走了,自是上不了工。
今天周氏找人做衣裳,要的急,钱氏又不在,只能找了旁人。看着别人家几个媳妇飞针走线,那都是钱啊!偏偏自己看重的二儿子,二儿媳妇一文钱挣不到。要去寻他们回来吧,钱氏娘家还挺远,可把三太奶急坏了,也气坏了,又把周氏骂一顿。
周氏挨了骂,难过了一会,接着干活。
二丫又割猪草去了,三丫在家喂鸡,还没出门,见她娘难过,背起小背篓,小跑着就来大院。
小小的人在院子外伸头探脑一会,李晋看见了她,“三丫,是来找大丫姐吗?她在后院,我去叫她。”
三丫小声说,“我不找我姐,我找春草姐姐。”
忽然眼神一亮,“石娃哥,你喂马需要草料不?我去给你割草,你给我铜钱。一背篓一文钱,不不,两背篓一文钱也行。”
李晋吓得直摆手,“我没有铜钱给你。何况这几匹马吃得草我一个人割就够了。”
吓死他了,自从摘马蓼花穗子能换小鱼吃,村里男娃子日日来打听还要不要马蓼花,像割马草这样的话,他一个人就干了,都让别人干,他闲着,离撵走也不远。
在李晋眼里,所有想帮他干活的,都是砸饭碗的。
“不行,我一个人就够了。”
三丫眼神暗了下,“那还是叫春草姐姐吧!”
“春草姐姐也不在家,她上镇上去了。”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