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几个正准备去城南灞河演武呢,结果刚要出门,就被你喊了过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成?“
常宝宝,将头盔摘了下来。
为了今日这一番披挂,他可是忙活了大半个时辰。
结果还没派上用场,就被请来了这春风楼。
“呵呵,没什么事情就不能请你们几个过来喝一盅了?”
叶玄微微挑了挑眉角。
扫了一眼常宝宝等四人。
看得出,四人的精神面貌在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以往在几人身上所看到的放荡不羁,玩世不恭不见了。
代之以的是一种沉稳和干练之气。
四人此刻只是端坐在那里,便给叶玄一种气势逼人之感。
虽说这一股气势算不得多强,却也是初成气候了。
“嘿嘿,那倒也不是。主要是这几日玄哥你不是在忙渭水诗会的事情嘛,哥几个以为你没时间呢。”
常宝宝嘿嘿一笑。
看了看旁边的候策等人,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这一喝。
候策几人却是再也忍不住。
忙不迭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最好酒最憨厚的李魁更是直接将桌上的银壶直接端了起来,咕咚咕咚连干了几口。
直接气的旁边的苟无道直骂娘。
“你们这是怎么了,吃了酒虫不成?”
见四人这般模样,叶玄大感诧异。
“玄哥,你是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日谋反的事情之后,几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非要逮着我们哥几个拼命的训练。“
“这几日我们天天都被拉到南城的灞河边训练,说什么非要让我们哥几个用最快的速度脱胎换骨,结果就是我们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若只是折腾还好,晚上还不让出门,更不能让喝酒,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呀。”
“哦,对了,玄哥,若是回头我爷爷问起,你可要站出来替我们说话。非是我们哥几个今日不去训练,是你喊我们来这春风楼的,否则,我们哥几个非要挨军法不成。”
叶玄听后,脸上带着浅笑,轻轻颔首。
“知道!放心,今日是公事,顺带着让你们几个解解馋,几位爷爷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责备你们的。”
“高兴?我只求爷爷他们不会揍我一顿就行了。玄哥,你现在能耐越来越大,越来越受陛下的重视,这怎么看都是好事,可也苦了我们哥几个。”
“家里的老爷子非要拿我们跟你这文曲星下凡比,动不动就是你玄哥如何如何,小玄子如何如何,再看看你,烂泥扶不上墙!”
“先前还好,你只是在诗词上展示才能,我爷爷还说不出什么来。现如今,你是文武双全,几日前,还在渭水河畔灭了党项国的铁鹞子,又救驾有功,结果我们就悲催了……”
摊了摊手。
常宝宝一脸的无奈之色。
候策几人也是连连摇头,悲苦不已。
“此话从何说起,当日你们不也在河堤之上吗?而且也参与了平叛的事情,几位爷爷怎么还会拿这件事说事呢?”
叶玄微微皱眉,略感诧异。
“玄哥,若是没有你,我们哥几个那日都算是表现不错,各自捞取了一些军功,也算是露了脸面。可是就因为你太过耀眼,我们那一丁点的军功着实什么都算不得了。”
“尤其是你在皇宫内,一人几乎平了所有的叛军,直接把爷爷他们看傻了眼,你说他们心里还平衡吗?”
“要知道当初你爷爷与我爷爷他们戍边的时候,你爷爷就压了他们一头,现在到了孙子又压了一头,他们能没怨气吗?”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