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行长点头微笑。
“范行长,你来的可真及时,不然,我大哥可就要被他们给抓起来了。”
这时,吴芝兰忽然开口。
她算是看出来了,范行长的地位很高,那位鲁副市首,在范行长面前,都要矮上一头。
既然如此,那借用范行长的手,对付鲁副市首等人再好不过。
“没想到芝兰妹子,还会这一招借力打力,倒是有些小瞧了。”
洪宇稍感意外,目光有些欣赏的看向了吴芝兰。
鲁副市首、鲁平军等人,听到吴芝兰告自己的状,内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范行长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原来鲁副市首带着警局的人过来,是来抓洪宇的,脸色立马一变。
要是洪宇在吴州出事了,小佛爷责怪下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范行长连忙问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说说?”
随后,吴芝兰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范行长听到洪宇一个人,把酒店的几十个保安,全都打倒在地时,很是惊讶,看来小佛爷的这位朋友,确实不是一般人,最起码是个暗劲武者。
之后便听到,鲁副市首为了给侄子撑腰,不问青红皂白,强行要拷走洪宇,勃然大怒。
“真是岂有此理。”
“宇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怪我没照顾周到,让你刚来,就受了委屈,你放心,今天我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话毕,他转身,目光犀利的看向了鲁副市首。
别看鲁副市首,也是副厅级的官员,但终归是没有进入市政府班子,在吴州官场的地位,还没有达到最顶尖那一层。
因此,范行长动起真格来,也没有必要拿他当回事。
注意到范行长的目光不善,鲁副市首身躯猛然一颤,声音略有些颤抖道:“那个……范兄,误会,其实都是误会。”
“误会吗?”
范行长冷声道:“我看不是吧?”
鲁副市首苦着脸说道:“范兄,真是误会,是我侄子有眼不识泰山,和你朋友发生了冲突,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侄子的错,我这就替你教训他。”
话毕,鲁副市首反手一耳光,甩在了鲁平军的脸上。
接着,一连扇了三个耳光。
啪啪作响。
“有眼无珠的东西,连范行长的贵客,都敢招惹,我看你就是最近太嘚瑟了,没挨过打是什么滋味。”
鲁副市首骂道。
鲁平军疼得龇牙咧嘴,但又不敢吱声,甚至连捂脸的动作,都不敢做。
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这次得罪的人,可是范行长。
范行长若是针对鲁家,那鲁家完犊子了。
到时候别说他大伯的政治生涯到头了,估计明年就会被调走,在某个没任何话语权的地方待到退休。
就连他二伯的生意,也会逐渐走下坡路。
没有大伯和二伯撑腰,他在吴州连跟毛都算不上,他经营的盛京大酒店,谁还会来?
相比较于上面这些后果,现在挨几巴掌,实在是太轻的惩罚了。
扇完侄子后,鲁副市首又说道:“当然了,今天这事,我也有错,我不该利用手中的权力,就带着陆局子他们来抓你的朋友,但我也有苦衷,我侄子的情况,想必范行长你也是清楚的,他从小没了父亲,我身为大伯,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的。”
“这突然间听到他被人打伤了,我当时也很气愤,结果头脑一热,就想着以权谋私,把打我侄子的凶手给抓起来,如果我早知道,打我侄子的这位宇先生是范兄你的朋友,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