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看着对方垂着头用手帕替他擦掉掌心的血,云闲鹤张了张嘴,狼狈的别过头去。
被发现了。
“…抱歉。”
【“这就是勇者?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哈?”】
魔法师的声音泛冷。
一旁的太阳正在处理勇者手臂上的伤口。
那些被血染红的血肉模糊的位置,即便不问也知道究竟有多痛。
【“你们这些家伙!要不是刚才阿云带我们出手,你们早就死了!”】
被包扎好的勇者手足无措的看着眼眶泛红的治疗师,低声哄着:
【“太阳你别生气…”】
【“给我向勇者道歉。”】
站在最前面的幽灵利落的抽出自己的指挥棒,
棒尖直指眼前这几个他们刚救下来、除了身上沾了些灰以外,什么事都没有的家伙。
小队其余四人全部向前压进。
重剑士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凭空拎出那柄几乎跟他半个人一样宽大的巨剑,冷笑一声:
【“小子,不会说话就特么闭嘴知道吗?”】
棉花抽出芥子空间里的契约书和棒球棍,语调轻松的像是在评论今天的天气:
【“不要说脏话石头叔,这种垃圾直接打死就好了。”】
向来好脾气的指导者先生拿出平日里不怎么用的长枪,面无表情的宣判:
【“诋毁勇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来没有无坚不摧的人。
即便是长生,也不代表着永生不死。
未曾仔细了解就给予的关心、轻描淡写应下的承诺,全都是廉价的施舍。
而涉世未深的勇者自那件事后也晓得了,所谓的疼痛只能说给最亲近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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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和心疼是不一样的。
“回家吧。”
宽厚的手掌搭在头顶,唤醒了混沌中的人。
云闲鹤愣愣的抬头,看见的是诸伏景光无奈的笑:
“知道错了?下次要记得及时擦掉,血粘在布料上不好洗啊。”
“哈哈哈哈!小云你就当是可怜光吧,洗衣服很累的。”
一旁的萩原研二笑得花枝烂颤,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看着似乎想要说什么的云闲鹤,松田阵平轻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需要道歉,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
“喔——小阵平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哈?”
“阵平长大了啊。”
“你们两个家伙在说什么啊!”
这边的同期又开始拌嘴。
察觉到云闲鹤情绪不太对劲的三人插科打诨,
没有追问对方究竟为什么隐瞒身体情况。
身体上无处不在痛的云闲鹤听着身旁三人吵吵闹闹的说话声,失声轻笑了一下。
就这样,就保持这样是最好的。
请不要问不依靠的理由。
他怕自己冷情的回复会伤到他们。
沉默的勇者被人扯着衣袖带出了小巷。
街边店面的霓虹灯打在眼镜的镜片上,将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如幻觉一样的色泽。
云闲鹤抬头静静地看了一会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以吃章鱼小丸子吗?”
委屈巴巴的像是犯错的小孩子。
虽然但是、下次还敢。
走在他身边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同时闷笑出声。
诸伏景光掏出手机给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