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饱满衣襟上。
虽然是幻象,但夜红殇相貌身段细节感十足,看起来就是近在咫尺的真人。
此时夜红殇身形没有杂院中那么庞大,但胸脯依旧高耸,沉甸甸的竟然还遵循重力法则,左胸压在右胸上,能看到微微摊开的效果……
好大……
夜红殇发现谢尽欢目光不对,因为只是让谢尽欢浮想的幻觉,还真不吝啬,翻起身来,双手撑在谢尽欢脑袋两侧,一副女王硬上弓的架势:
“少侠~要不要姐姐助你修行呀?”
“?!”
谢尽欢惊了一跳,不过当前已经穷途末路,甩也甩不掉,干脆心中一横,抬手摸向鼓囊囊的胸脯!
可惜当场穿模,根本没有实际触感。
谢尽欢顿时兴致全无,闭上了眼睛:
“你只是幻像,看得见摸不着,真身是男娘也说不准。我不会上当,你消失吧。”
“谁说摸不着?”
夜红殇抬起纤纤玉指,在谢尽欢脸上刮了下。
结果脸上还真传来柔滑触感,甚至带着体温。
我去?
谢尽欢一愣,迅速抬手抓向手腕,结果再度穿模。
“嘿?”
谢尽欢不信邪又摸了几下,可惜都是单方面被调戏,只能认输:
“好好好,算你厉害,快消失吧。我要抓紧时间练功了。”
“呵呵~”
夜红殇笑颜如花,无声淡去了身形。
谢尽欢暗暗松了口气,正想下床,忽然发现煤球张开翅膀缩在墙角,浑身炸毛,眼神惊恐望着他。
?
谢尽欢莫名其妙:
“你发什么疯?”
“咕叽?”
煤球还想问谢尽欢发什么疯。
躺在床上手舞足蹈,和中邪似得,还自言自语一惊一乍。
发现谢尽欢恢复正常,煤球飞过去就是翅膀一顿扇,看模样是想帮忙驱邪……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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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
夜色渐深,县尉司衙署内依旧灯火通明,捕快仵作围聚在停尸房中,旁边班房里还放着贴上封条的木箱、账册。
县尉杨霆叼着烟杆,站在陈元的尸体旁,看着仵作解剖伤口,眼神凝重:
“一剑突袭近三丈,伤其心脉而未死,还一锏轰碎会‘不动金刚禅’的和尚,这武道功底,得在四五品往上了。年不过二十,有如此功底堪称匪夷所思,你确定他背景没点问题?”
杨大彪曾经在京城当班近三年,对谢尽欢挺了解,拍着胸脯担保:
“谢尽欢懂事早,以前在京城就特别刻苦,从早到晚都在学东西,年少有为不奇怪。听尽欢说,他这几年去了‘风灵谷’学艺,说是走隐仙一脉,爹可听说过?”
杨霆当了一辈子差人,见识颇为广泛,嘬着烟袋想了想:
“当世道门较为繁盛的派系,有丹鼎、占验、隐仙三支。丹鼎派多在南方,占验派被北周尊崇,隐仙派最为神秘,走隐世之道,非乱世从不出山,上次露面还是百年前的巫教之乱。谢尽欢如今冒出来……”
杨大彪寻思了下:“兴许是国祚将倾、乱世将至,世外高人特地派他出山……”
啪——
话没说完,就被烟杆敲了下脑壳。
“这么大个人了,还口无遮拦,如今大乾正值泱泱盛世,哪儿来国祚将倾的说法?!”
杨大彪揉着脑壳,看向满屋子的尸体:
“那这些……”
“这些只是寻常妖寇,不是祸国殃民的通天妖魔。”
“那紫徽山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