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尝试另一种活法。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
白承夕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别人还在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执行计划了。
段泝舟一开始还好好练着,余光瞥到白承夕满脸崇拜,于是做了不少耍帅的动作。
他卖力演了几圈,一回头,发现那女人竟然开始埋头玩手机了,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开屏开了个寂寞。
心里不是滋味,他纵着赛雪慢下步伐,一人一马来到场中。
小巴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蒙语:“你瞧人家都不稀得看你,道阻且长啊兄弟。”
段泝舟臭着脸:“行则将至。”
他策马走到围栏处,垂眸询问:“你干嘛呢?玩手机去室内,不怕晒中暑吗?”
在室外就多看看他呗,手机有什么好看的?
“哦,安排下接下来的学习计划。”
白承夕浑身是劲,重新调整了健身课程和咏春拳训练计划,再加塞了几节八斩刀和六点半棍课程,顺便留点时间来马场,她也想学骑射。
段泝舟凑头一看,瞬间头皮一紧。
又是刀又是棍的,好残暴!
他是不是该买点防具?
白承夕收好手机,抓住他袖口晃了几下:“你跑完了吗?我也想试试骑射。”
骣骑很帅,骣骑加骑射更帅,她也想帅一帅。
“行。”
暴晒之下,段泝舟已经出了层薄汗,他稍一低头,咬住冲锋衣一侧的衣领,另一手抓住拉链向下一拉,穿在里面的黑色塑形背心露了出来。
白承夕被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帅得双腿发软,她瞄了眼那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悄悄咽了咽唾沫。
不愧是能当网黄的男人!
不露肉也能擦边!
收拾好滑坡的思绪,她面上犯难:“赛雪脾气好吗?我和它不熟,突然蹦上去它会不会蹶我?”
段泝舟翻身下马,站在她左后侧:“左脚往后屈,你借我力上去。”
闻言,白承夕按照他的指示做动作,右脚用力一蹬,左腿被他一抬,爬上了马背。
他的手大而有力,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握着她的腿时,力道却沉稳轻柔,两人肢体相触,体温相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温柔。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隔间,他被自己踩住脖子,也是这么握着自己的脚踝。
明明呼吸困难,手上却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白承夕忽然生出几分自己被珍视着的感觉。
她定了定神,清除杂念,试探着让赛雪走几步,第一次骣骑,内心多少有些恐慌。
小巴看她战战兢兢,提议道:“练骑射还是用蒙古马吧,你每天过来,我包教包会。”
段泝舟瞪他一眼——要你多事!
小巴贱嗖嗖地冲他竖了个中指。
白承夕没注意到这俩的哑谜,赛雪已经驮着她走了一圈。
马跑不起来始终不痛快,更别提射箭了,看来还是得先精进马术。
她问小巴:“行,你每天什么时候有空?”
段泝舟俊脸一黑,行什么行,把他当死的吗?
眼见赛雪停下,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个飞身上马,直接坐在白承夕身后,将她揽住:“我带你跑两圈。”
话音刚落,赛雪撒蹄子跑了起来,马蹄声哒哒不绝,眼前事物飞速后退。
白承夕心如擂鼓——
吓的。
“停!太快了!”
“你喜欢慢点的?”
“慢点慢点!”太颠簸了,脑浆要被摇散了!
“乖,适应就好了,快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