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挪到了沐垚的眼角,吓得她忘记了躲闪,任由他就这么触碰,“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如愿,可是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他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我怎么会不珍惜。至于其他的,你不要想,从今以后,你只要知道,你是襄郡王妃,将会是我一生所宠爱的人,就行了。”
听完这些话,沐垚的耳边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越来越大,好像大到阻碍了她的思绪,让她不能思考,一整个晚上都处于懵然的状态,直到他笑着抱着被子走到西厢房去睡,她都未能回过神来。
一夜里,沐垚模模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满脑子回响的都是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期间夹杂了忆起来的曾经的他。偶尔重合的影子,偶尔又觉得这两人并非一人。
花烛燃了一整夜,清晨间,烛泪已经滴落到掩埋了烛台。沐垚起身吹灭了红烛,忽然间想起昨天晚上本应该是洞房花烛的,不由得红了脸,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他抱着被走出去的身影,定了定心神,他知道自己害怕,还特意抱走了一床被子,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罢了,王府里哪个地方还没有个被子呢。忽然觉得心口涌起了一股暖流。
正想着,脚步声从屋外传来,停在了她的门口。沐垚心里一紧张,不知为何跑回到了床上闭起了眼睛,可等了很久却再没有了声响,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有人一直站在门外没有动过。
良久,门外悠悠的传来一声“王爷,您?”声音是冬至的,冬至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想来这个时辰是过来伺候她洗漱的。
“是冬至么?进来吧。”说罢她起了身,将被子叠了叠放到了床头,走过去打开了门。果然,宇文翼站在门口,冬至端着一盆水被挡在了后面。“你”字刚刚出口,就想起了什么,立马福了福身子,说了句“王爷吉祥。”她的话刚落,身后的冬至忽然间想起来,立马惶恐的将水盆放在地上,慌里慌张地跪下身去,“王爷吉祥,奴婢该死。”宇文翼皱了皱眉,将自己身前的沐垚扶了起来,又让身后的冬至起来。
“冬至被妾身惯坏了,还望王爷切莫怪罪。”沐垚说着,让冬至将水盆端到了里面的洗漱间。宇文翼听了她的话,眉头拧的更深了一层。“冬至,你先出去,我和王妃有话要说。”
门关上的一刻,沐垚就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了一股力量,微微的疼痛感让她心惊。她盯着眼前的人,想要从他眼眸中寻找不知问题为何的答案,却不想,他的身子探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唇边多了一抹炽热的温度。他牢牢地抱住她,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深沉而多情的热度带着沐垚从未感受过的悸动,直到被放开的那一刻,眼中还带着受惊的兔子般的惊恐。
“知道了么?这就是我对你的喜欢。是我对你!与王爷无干!”沐垚眨了眨眼,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那个吻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想他说了什么,心底的某种东西好像裂开了一样,要拼命的往出跑。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制住颤抖的手指。
宇文翼看着眼前的人,叹了口气,将她锁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说“这不是皇宫,这是王府,这里只有你和我,所以没有那么多规矩懂了么?我会尽力的依着你,宠着你,但是也希望你能够愿意让我这么做,不要用王爷王妃这样的外道话隔开了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好么?”沐垚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也同样想要用手拥住他,却终究垂下了无力的手。“宇文翼,对不起。我,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你知道么?我怕辜负了你对我的感情。”她的头埋的更深了,生怕撞见他受伤的眼神。她被抱得更紧了。
“不会的,你不要想那么多,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好,其他的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一辈子那么长呢。”说罢,放开了她,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笑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