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说道“虽然冬至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好歹是在婚姻里头滚过来的人,也更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两个人的感情是经不起第三个人来磋磨的,所以你趁早放弃了这个念头。”
沐垚听到这话微微低下了头,她觉得宇文淑说的对,两个人的感情是经不起第三个人来磋磨的,可是她与宇文翼之间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第三人过来磋磨了,甚至更多的人,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她不知道在这些磋磨之下,剩到最后还有几分真情,或许宇文翼对她的感情不变,可是她对宇文翼的感情却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像从前一样收放自如,有的时候竟有些患得患失,而这种压抑而来的情感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寂寞的深夜里头才敢拿出来想一想,等到天明了还是要装回去,生怕被人看到之后自己更难堪了。
几个人正叽叽喳喳的说着,冬至猛地一抬头,看见墨荷的身影好像闪在了窗户上,说道“是不是墨荷回来了。”只见墨荷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道“回禀皇后娘娘,咸徳宫里头的怡贵人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已经去传太医了。”
“身体不适,可是哪里不适?”荃儿迫不及待的张口问道,墨荷摇了摇头,说道“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去给各宫的小主送去过冬的衣料,谁料刚走到咸德门就看见两个小内监急火火的跑了出来,说怡贵人身体不适,上吐下泻的,跑着去叫太医过来了,奴婢也没顾得上进去看一眼,就赶快回来禀告了。”
沐垚忙对夏至和冬至说道“快给我更衣,我去看看。”随后又叫了小阳子进来,吩咐他去叫皇上过去咸徳宫,便急急地赶了过去。荃儿与宇文淑也不好就这么走了,说到底也是荃儿好奇的性子未改,非要跟着一块去看看,便传了轿撵赶去了咸徳宫,还未曾到了宫里头便听到里头怡贵人呕吐的声音。
怡贵人是兵部侍中陈立的女儿,也算是武将世家出身的,但是可能自幼娇生惯养的,并没有撒一凌的英姿飒爽之风,反而更是娇柔了一些,入了宫之后也总是头疼脑热的发着病,也常常以此为由而叫了宇文翼去过探望,之前左广陵的娇气更甚,倒是没有显出她来,如今她也算是的上是因为此事而夺宠的第一人了。
沐垚刚踏进门口,便看见里头的小丫头跪在地上,手中端着盆子在接着,而怡贵人则卧在床上脸色煞白,也顾不得许多,忙走进了几步,问道“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早传太医呢。”小丫头一看沐垚进来,吓得差点摔了手中的盆子,跪在地上叩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回禀··回禀皇后娘娘··,我们小主从过了午便觉得身体不适,腹痛难耐,谁知没一会儿便开始呕吐起来,奴婢们这才传了太医,可是太医还没过来呢。”
正说着,宇文翼声音便传了进来,低声吼道“你们这群奴婢是怎么照顾小主的,病成这个样子还要扛着不成么?为什么不早传太医!”他的身后跟着平日里为他请平安脉的徐太医,便对徐太医说道“快去为熙琰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