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立于一旁一脸严肃的年轻人。
“如果你会因为对方是谁而干扰到自己的判断和行为,那只能说明,小伙子,你还差得远呢。”
乔万峰毫不留情地批评着皇夜阑,训起话来就像在教育自家小辈一般。
皇夜阑受教地点点头,“师伯教训的是。”
他确实差得很远,于他来说,除了黎梦雨,世间其他任何人或事在他面前都无关紧要。
可只要沾到一丝一毫与黎梦雨有关的,他便会失去以往拥有的理性,变得焦躁而脱序。
哪怕他尝试过无数次,也无法做到在黎梦雨出事时保持镇定。
她于他太过重要,是只属于他的安定片,只有她好好的,他才能好好的。
乔万峰见皇夜阑没了别的要求,背起行医箱准备撤了。
临走前,乔万峰似想起什么,朝着皇夜阑提醒了一声。
“听说你老师这几天要回国一趟,你想好要怎么接待她了吗?”
皇夜阑突然一愣,血眸望着乔老医生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