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她拿来做成果浆。好些果子不能拿出去吃,怕惹人怀疑。
炕上的甜甜翻了个身,继续熟睡,郝好手脚麻利得切好果子,扔进滚烫的水里熬煮,她不知现代超市的果浆怎么做的,她用的是最简单粗狂的方法,却保持了果子该有的香甜。
“汪汪”二狗又耐不住性子了,果浆发出的味道让它们发狂。
“这个不行。”郝好拒绝。
“汪汪”二狗依旧吼叫。
“不行,再这样晚上的饭没你们的份。”郝好伸出手指晃动,二狗一听晚饭即将没了,吓的收住了叫声,戛然而止的感觉,就像被人捏住了喉咙一般难听。
郝好看了一眼,继续忙碌着。
另一边的田润生下了班,借了一辆敞篷车,买了一吨煤开车直奔郝好的家。
一路上,他都在想象着郝好见到他的样子,是震惊还是惊吓,不管怎么样,应该都有。
“爹吃饭了。”郝好站在窗外叫道。
“就来。”徐老汉的声音从羊圈方向来的。
“爹我还以为你在屋。”郝好端着大碗油泼面,这会还冒着热气。
“做了啥好吃的?”徐老汉远远闻到了辣椒的香味,他肚子顿时闹腾了起来。
“油泼面。还拌了凉菜,孙叔呢?”郝好看了身后,没发现孙玉海老人的身影。
“在牛圈,我去找。你将面放下,自己先吃。”徐老汉剁了剁脚,抬头看着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行,我给你们端碗面汤来,就着吃,暖和点。”郝好进了屋放下碗,转身又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