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惜生活所迫,你看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没心没肺可是不行的。”郝好坐直了身体,吃着饭道。。
“你丈夫不是在你身旁嘛,你咋还这么累?”孙健和几人都不解,眼前这位吃饭的后生,高高大大,看上去敦厚老实,不像个懒汉呀。
“这个不是我丈夫,是我谈的对象。我丈夫半年前箍窑被活活埋在了窑里,没救活。后来,我做生意遇到了我高中同学,我公爹也支持,。从此以后,他一有时间就来帮忙,想必你们是误会了。”郝好笑着解释。
“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们,我们其它没有,力气倒是大的很。帮你搬个东西,拎个柜子的都是可以的。”孙健第一个带头表示,怪不得郝好如此拼命呢。
“那我就先谢谢孙师傅了。”郝好笑着道。
接下来,便是男人的主场。
几人轮番询问田润生,将他祖宗八代问了一遍,同时还旁敲侧击,询问职业等等。
郝好坐在一旁充当吃瓜群众,看戏,偶尔偷偷掐一把愁眉苦脸的田润生。
好不容易结束,田润生抱着甜甜逃也似的飞奔离去。
“我们吓着那后生了。”孙健恶作剧般的问郝好。
“是呀,他们家的祖辈被你们查了一遍,那模样架势我都害怕,别说他了。”郝好无奈极了。
“我们也是为你着想,你看你一弱女子,又带着娃,养着老人,稍不注意就会被人骗了,我们给你把把关,虽说方式不对,可效果不错。”孙健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自己有错误。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该回去了。再晚点,天一黑我就不好走。”郝好白了一眼孙健,挥挥手潇洒的走了。
“始终还是个孩子。”孙健见她走的坚定匆忙,摇摇头感叹。
等三人坐上车,郝好搂紧甜甜,回头看向田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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