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进了屋,没一会又出来了。
“爹,小黑带回来的小野猪,放圈里了?”郝好回屋前问。
“嗯,我还給拌了主食,估计有些认地方,吃的不多。”徐老汉皱着眉头,有些担忧。
“我吃完饭去看看。”郝好抱着甜甜进了屋。
另一边,田润生小心翼翼的将梅花倒入大笸箩里,一点点摊开,笋子放入簸箕,端进了屋里。
徐老汉不放心新成员,点了旱烟,边抽边去了院墙跟。
“笋子咋收拾?”田润生喝了口水,手都顾不得擦,询问。
“剥了外层的皮,清洗后,切薄片,下锅焯水,就行。这是最简单的,还有一种做法是多点葱姜蒜辣椒,爆炒。”郝好头也不回的说。
“我看有鹿肉,不如搁点?”田润生记起刚进屋时闻到的肉香味,午饭后出门时,郝好炖上的。
“嗯,可以去放点,顺道加点秦椒入味。”郝好道。
“行。”田润生欢欢喜喜的接了任务,手脚麻利的剥了笋衣,洗干净,切了片,急匆匆出去了。
“人都说音乐无国界,我觉得美食同样无国界,而且魅力无人能敌。”郝好看着甜甜急急吞着奶,把玩着她的手指道。
没一会儿,田润生嘴角带着油星回来了。
“你偷吃了。”郝好笃定的道。
“没,不信你尝尝。”田润生忽然流氓了起来,一把固定住郝好的脑袋,带着油星和肉味的嘴巴亲上了郝好。
郝好再次感叹,男性这种生物果然有着某种无师自通的本领。
“米饭没煮。”郝好推了一把,从他的嘴上解救出了自己。反手一摸,嘴唇肿成了香肠。
她本想骂一句,瞄见甜甜不吃奶,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们。
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被甜甜看见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还不去蒸米饭。”郝好扭头嗔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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