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搬走了。
这一走就是好几年,直到有一年过年,给祖辈上坟,二爸二妈大吵了一架,一家人便不欢而散了。
具体什么原因福堂爷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闹的很厉害。
田润生想不出所以然,便想到了郝好,她脑子活,定会想到原因。
再说了,受发小订婚的刺激,他也想郝好了。
郝好今晚做了丰盛的晚饭。
煲仔饭,配菜是辣爆香肠,和炙烤牛排,浓郁的香味让院里的狂奔的大小二黑,急急的甩着尾巴,前爪不停的刨着地上的雪。
刺耳的低吼声从牛肉放入简易烤盘里就没有停过。
“不要叫了,一会惹得村里的狗叫,看我不收拾你们。”郝好从空间里扔出好些吃的,有桃子,芒果,火龙果等,这些都是大小二黑平时最爱吃的。
可今日它们看都不看,趴在地上打起滚来,蹭的地上刚刚覆盖的一层雪,不见了踪影。
郝好见它二狗如此冥顽不灵,转身进去,拿了一烧火棍。
“吃不吃,这么好的东西,别人家的孩子都没有,你们闹脾气,现在不吃,一会饭好了,一口都不给你们。”郝好拿着烧火棍,在地上狠狠的敲着。
“唔”二狗吓得立马爬起来,夹着尾巴,乖乖的吃了起来。
“看来还是欠打。”郝好没好气的道
刚要进屋时,就听到田润生戏瘧的声音。
“好儿,谁欠打?”
“你呀,你不是回家看姐姐去了,怎么还能,想起我这个可有可无的人?”郝好看都没看一眼,拿着烧火棍扭头就进了屋子,独留田润生在院里憋笑,原来郝好是吃醋了,没想到她吃醋的样子都是这么美,想到这里田润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几步跨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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