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就得明日了。我只是有些累,坐坐。”郝好没有邀请他进餐车,就这样隔着窗户,二人聊着。
“叔呢,怎么没陪你来?”徐海依旧看着郝好,她的脸色太差,此时的温度并不高,可他清楚的看着郝好脸颊两侧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一滴滴的掉落在她并拢的腿上。
“家里的孙叔前段日子,不小心摔断了腿,我爹在家帮忙照看,所以这几日就只有我自己了。对了,这段日子怎么不见你来,你是调工作了吗?”郝好记得年前去城里搭顺车的事情,想来徐海的父母给他寻了一份好工作。
“你怎么不找个帮手,你这样不是办法。”徐海并没有正面回答郝好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郝好没精力探寻,只能望着徐海。
估计是刚才的缓冲并没有缓解她的病症。
她只觉得眼前又黑了。
在昏迷前,她还不忘叫着甜甜。
“郝好。”徐海看郝好整个人从板凳上滑了下去,他急得手里的书掉落在了混着泥水的地上,他一个健步冲进餐车里。
郝好早已昏迷,整个人犹如一摊软泥,任他怎么呼唤都不见郝好醒来。
徐海无法,一手拖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腰身,将郝好抱到了一旁的床上。
甜甜都成大姑娘了,一个人围着小床爬来爬去。
今日带的是大黑,大黑坐在床头,盯着甜甜。
突来的变故,吓坏的可不是徐海一人,而是一人一狗外带一个小娃娃。
“看着不要让人进来。”徐海知道郝好家的狗,聪明伶俐,他也顾不得合理不合理,交代了一句,抱着甜甜冲出了餐车。
一路疾驰,冲进了矿区。
迎面撞到了孙师傅,他气喘吁吁的叫道。
“孙师傅。”
“徐海你这是咋了?”孙健挺着大肚子,这段日子在郝好的抽空的教导下,孙健是越来越圆了。他看着一脸急色的徐海,不由的快走了几步,走的过程中,他的大肚子,颠的更厉害了。远远的看去就像一个挺着八九个月大肚子的孕妇,富态至极。
“郝好晕了。”徐海喘着粗气,话音刚落,就看见孙健犹如炮弹一般飞弹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徐海出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欣喜。
郝好的人缘不错。
徐海并没有忘记自己目的,郝好有人管他就放心了。
随即抱着甜甜回了自己的宿舍,今日宿舍里有三人休息。
“胖子,快起来,帮郝好将牛车赶进咱们矿区的院里,给牛添些草和水。”徐海一把推开门,将甜甜塞进瘦子怀里,因为甜甜和瘦子关系最为融洽。
“老板娘咋了?”胖子虽胖,可胜在灵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边穿鞋,一边抓衣服,不到一分钟完成了出行前的准备。
“不知怎么晕了,我赶快回宿舍喊人,瘦子你看着甜甜。我去帮孙师傅送郝好去镇医院。”徐海安排好一切,不等其余二人多言,转身离去了。
“瘦子,娃你看着,我去赶车。”胖子是个急性子,当日事当日做,既然受人之托,自然要早点办好。
“嗯,我带娃娃去找点吃的。”瘦子将甜甜搂在怀里,亲昵的逗弄着她,甜甜和瘦子很熟了,自然不害怕他,一只小胖手揪着瘦子的头发,玩的开心。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妈妈正经受着痛苦的煎熬。
郝好虽昏迷着,可她的意识是清晰的。
她又做起了那个诡异又清晰的梦来。
这次,田润生是回头了,可把郝好吓了个半死。
只见他一身血污,浑身脏兮兮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脸上没一块好的,坑坑洼洼,还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她除了心疼,就是泛恶心。
“她怀孕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