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而左右乱瞧。
郝好心想难道产妇出了问题,可根据田润秋的只言片语,产妇没问题,难道是来了一些她不能见的人?郝好皱着眉,神色不宁静,好看的眉峰,已然和以前不相同,皱眉会使整个人的面部进行稍微调整,郝好又因皮肤白皙,蹙眉时的面部表情更为明显。
忽然,病房里穿出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夹在在婴儿的啼哭声与为人父母亲切又激动的声中,虽然很不清晰,但铿锵有力,她依旧能分辨出是谁。
这个声音刻在她的血肉里,融入骨髓中,她以为这几年都不会再听到他的声音。可谁知他竟回来了,但他并没有来找自己,郝好以为自己能做到与动无衷,坦然面对。
心念电转间,她忽然明白田润秋欲言又止的原因了,她僵硬的扭转脖子,一张脸煞白,嘴唇哆嗦着,修长的脖颈因为紧绷而青筋暴起,郝好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循环不畅,倏然,她的肚子猛抽一下,接着手里的东西陡然掉在地上。
紧接着,她痛苦的抱住肚子,整个人拱了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脊背起了一层汗,顷刻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嫂子。”田润秋忽然发觉郝好整个人不对劲,豆大的汗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去,掉在了地上,转瞬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