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中,石铁心向前一步,握起拳头。
亲爱的,现在我已经可以把蝴蝶刀玩的很好了。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炼钢厂内,高炉之上,销毁独品,初次通报姓名。
那个熔炉开关,被两个人一起按下,那是第一次碰到柔柔的小手。
“这么一大堆一起销毁竟然还挺好看——像团‘烟花’。”
红裙姑娘则叹息一声:“那么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硬核,最美丽的烟花了。大个子,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石铁心。你呢?”
“我……你可以叫我悠悠。”
“假名就没意思了。”
“不是假名,是小名。”滚滚热风中,红裙姑娘绽放了美的惊人的笑容。那是一种打心底里绽放出来了,绚丽的光辉:“对你这个好人,我不想说谎话!”
婚礼中,石铁心再前进一步,牙关紧咬。亲爱的,你确实没有说谎话。但那团燃烧的独品,并不是最美的烟花。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
凤鸣一中,运动会上,异世再遇古灵精怪的你,终于知道了真名。
“问别人名字,你得自己先报上名来。大个子,你叫什么?”
“石铁心。”晌午的阳光照在石铁心身上,让他显得挺拔而带着一点高亮的光晕:“你呢?”
“记好了,我叫凌星见。”少女抬起一根白嫩食指对这边摇了摇:“不要再叫错了哦。”
亲爱的,我不会叫错了,任何时间,任何世界,我都不会叫错了。
鲜花虽会凋谢,但会再开
一生所爱隐约,在白云外
仲夏之夜,夜市玩耍,公园小山上,吐露心中的愁绪。
“英雄,又有什么用?英雄就义了,伟大,光荣,但亲人呢?我和我妈孤儿寡母,没有收入,三百块钱的抚恤金够活多久的?”
“如果人死了真的泉下有知,他知道我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他知道妈妈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了吗?他知道我们有多痛苦,我有多想他多恨他吗?”
“他不知道!”
“他只能像这团灰烬一样,燃尽了一切,然后风一吹,”凌星见伸手抓起一把燃灰,张开手指,愣愣出神:“就散了。”
亲爱的,你虽然嘴巴里说着怨恨你的父亲,但他的火种确实在你身上重燃。
而燃烧的结果……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东京码头,晨光初现,虚灵大军尽数伏诛,却也带走了一颗璀璨的心。
码头上,石铁心陷入恐慌。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就是个小骗子……你已经用装死这套骗过我两次了……你自己表演过假死,疯僧也说过你死,全都是假的,这一次我不会再信了,我不会相信了——!”
“你是在假死对不对?你不是有那种秘法么?你是等着看我笑话对不对?只要我相信了,你就会哈哈笑着说‘我逗你的’对不对!”
“我信了,我信了啊!!”
“你起来笑话我吧,起来嘲笑我吧,起来欺骗我吧!”
“你醒过来,你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啊啊啊——!!”
噗通噗通噗通,石铁心疯狂的抢救着,一直一直一直的抢救着,手中的娇躯却渐渐散去了余温。
忽而,唰的一下,从指端开始,凌星见的身躯开始飘散出一缕火星。
而后,仅仅是瞬间的功夫,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开始飘散。
哗啦啦,长风涌起,凌星见整个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