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便让他去死。
老瞎子摆手不要,吴行风又递。
“此物贵重,留给需要的人。”老瞎子还是这句话。
吴行风打开乾坤袋,从里面抓出一把,少说也有一百粒。“前辈乃世外高人,金丹对我来说就是路边石头,还请先生服用,治愈痢疾之症。”
老瞎子看不到吴行风手中金丹,只能凭感觉嗅闻。“贵人既然这么说,老朽就服下一枚。”
金丹能不能治愈痢疾,吴行风不知道,不过以金丹的特性,治愈这种病症应该不难。
果然,老瞎子在服用之后,脸色有了很大改善,遗憾的是双目依然失明。吴行风再递一枚金丹。“先生再服一枚,可恢复修为。”
老瞎子没接,开口说道“贵人馈赠,令老朽汗颜,无功而受多有惭愧,我有一物相赠,望贵人笑纳。”
吴行风心中疑惑,老瞎子身无长处,能给他什么东西?
草屋十米见方,只有一张破旧床铺,一口装水的破罐和一张打磨过的石台,石台上堆着许多杂物,老瞎子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石函。
石函没有盖子,里面放了一卷皮毛。
“此物是先祖所留,但无人知晓上面的文字。这东西对你或许有用,我把它送给你。”老瞎子拿出里面的东西递向吴行风。
吴行风愣神半响,屏住呼吸,真的是鹿皮卷轴。
“先生可知祖上之人从何得来?”吴行风强压激动。
老瞎子摇头,“不知。”
“这二枚金丹你拿着,等有空闲再来请教。”吴行风没等老瞎子开口,就将二枚金丹塞到他的手中,然后施展一念千里回到真神庙。
吴行风坐在真神庙前五十步外位于山腰的凉亭中,宽大的靠背椅上放满了铺开的鹿皮,这已经是第六张。上面的文字不属于任何年代,就连熬棂,熬広都不认识。
这上面到底记载了什么?与什么事有关?会不会与自己的父母有关?吴行风绞尽脑汁没有任何的线索表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万般无奈,只得收好。
躺在椅上,吴行风回忆老瞎子说的话,白族与沧吉的关系,以及二者与土著阎罗的关系。三者之间形成一个犄角,谁也不服谁。
白族秘术虽然厉害,如今只有白莲一人,翻不起大浪,即使翻起滔天巨浪也与他占不上半点边。死人的事情,得由死人去管,活人不该插手。
沧吉以肉身阳体,长驻地下鬼城,久而久之,阳体必然受损严重,但他又不能真死,一旦身死,他的魂魄就会进入地府,落入土著阎罗的手中。
到时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土遁之术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吴行风无有可供参考的依据,便无法得知,但有一点可以推研,土遁之术不仅是一种隐于身法的秘术,还能对土属物体进行控制。
不然,想要在地下建造城池,岂不是痴人说梦。
在划清了与地下势力之后,吴行风开始思考三日后姜水政权与共工氏的决战。
此战非同小可,关系姜水政权的生死存亡,也关系到神玄二女的成长,更关系到天下归属。
要想一统八荒,没有十几年绝无可能。
吴行风心系阴阳,却并非狂妄之人,凡是皆有命数,共工氏有炎帝之数,却无坐稳江山之德,被灭是早晚的事,南方蚩尤战力滔天,是不折不扣的战神,比之刑天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正的战神非蚩尤莫属。
北方的极寒之地,爻毕盘踞数百年,根基博大,牵一丝而动全身,所涉及的关系网甚至与上神有关。杀之不死,后患无穷。
不服就死,这是统一定律,没有商量的空间。
东方灵狐,世人称其为大荒,大荒有白氿真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