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
后期保障工作极为重要,押运粮草的是姬文成,此人五十上下,是姜水在世时朝中重臣之一,吴行风上任后,继续重用此人。
因此前与神女早有规划,还有七日就要与有熊决一死战,故而,先锋营的将士二万人马,早已上路,剩下的三万人族大军在三日后也将启程。
见神女皱眉,吴行风知道定是粮草上出了问题。
“姬文成突然病重,粮草尚未到川城,便被奸细烧毁一半。”神女指着奏折上用朱笔写的文字,眉头紧锁。
“这事虽然火烧眉头,却也不是天大的事。”吴行风随手翻开下一份奏折,顿时怒火中烧,砸在了地上。
神女本来要挤兑吴行风,有关粮草一事,绝非儿戏,却见他突然将一份奏折砸到了地上,心中存疑,弯腰捡起。
打开一看,眉头大皱。“来人,去把姜季的儿子给我关进大牢。”
“属下尊命!”
“这种货色留着就是蛀虫,姜伯教子无方,免去相国一职,让他回去养老。”吴行风火上浇油,沉声开口。
“还愣着作什么?快去。”神女也气不过。
“是,属下这就去办。”
“行风,你别生气!当务之急,重备粮草才是大事。”神女出言安抚。
“怪不得我拿来的红皮番薯,没能普遍种植,边远城池依然有人饿死,原来是这个姜子涵搞得鬼。
此前杀龙马,吃龙肉,我也没去追究,没想到这货既然胆大包天半路打劫官粮私自销售。实在是可恶。”
吴行风指着折子,勃然大怒。
“姜子涵确实罪该万死,但是姜伯年事已高,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要不?”神女犹豫过后,终于还是开口为姜伯求情。
“若不严惩,何以服众!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无须多言。”吴行风语气微重,颇有威慑,皱眉又道“玄女那还有部分辟谷丹,你找她拿来,暂时缓解缺粮问题。”
“我晚上就去问阿妹拿。”神女不知道吴行风为何突然发生这么大变化,他一向不问朝政,连王宫大门都很少进,怎么今天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是神女,吴行风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发这么大火,也许混元道祖本就不是善类,随着人魂与地魂的融合,他也越来越接近混元道祖。
次日早朝。
吴行风坐在正泰殿的炎帝宝座上,身着绣金神龙,仪态,不怒自威。
自他登基炎帝之位,这是他第二次正儿八经的上朝,第一次是登基那日,也就是天册元年。如今已经是天册六年。
从来不问朝政的炎帝大人,突然上朝,不免让人心生疑云。
仿佛是看透朝上群臣心中所想,吴行风沉声开口。“寡人久居云山,参悟天地玄黄,悟其生死造化,本想传经援业,让诸位享有千年寿命,却发现臣子贪婪,结党营私,不务正业,徇私舞弊。”
说到此事,刻意停顿,扫视下方众人。
大殿两侧各有五十多人,百官低首,皆不敢出声。他们深知吴行风不是一般人,刚才他口中所言,没人怀疑是在胡言乱语。
“在国体危难之际,做为朝中臣子,本该身先士卒,勇往直前,拿着俸禄就该在关键时刻做出牺牲。而不是养尊处优,白白净净的躺着让人伺候。”
言罢,话锋一转,厉声喝道。“姜大新,你做为大泽城主,带头私藏兵器,是要造反不成?”
姜大新亡魂大冒,磕头跪禀。“请炎帝大人明察,纵有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藏兵器。”
吴行风冷哼道“你是不敢,但你儿子却敢。”
姜大新一听,茫然失神,他早就规劝过他儿子姜金生,不要去收藏兵器,更不要去倒卖兵器,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