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听了夫子的西游释厄传,得了道术真传的,大有人在,”
“学生非疑先生,更不敢疑我儒门大道,只是如此结果,学生心中,实在不服。”
“难道我儒门大道,当真不如那道法旁门小术?”
那人满脸悲愤,却恭敬礼数未失。
看上去,倒像是真不服。
台下众学子有心中共鸣,哗然议论者,有无动于衷,安然而坐者,也有心向洪辟,怒而站起,喝骂那人者。
“哈哈哈哈!”
那萧少南闻言,快意大笑,看向洪辟,得意道“亚圣公,你自己的门人都如此说了,你还不承认,自己误人子弟?”
洪辟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一笑,抚衣站了起来。
台下众学子,纷纷起身行礼。
在场之人,无论他们心中如何作想,对于洪辟的敬意倒是不假。
洪辟一手背负,一手轻抚腰间玉璜,声音平和道“我早有言在先,于我门下学艺,来者不禁,你学得什么,却也各凭本事,”
“若想超尘绝俗,自去学那西游释厄功便是,”
“若有心学我儒门大道,也自去那书中去寻,”
“书中自有万般法,我儒门君子六艺,内圣外王之道,也尽在其中,”
“你自己看不到,又何怪我来?”
洪辟得话,引起台下许多学子不满,议论四起。
洪辟却不理会,望向一方,扬声道“方仙道的萧宗主,你既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何必躲在一个小辈身后,行此龌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