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醉,这世上还有时时刻刻都醒着的人吗?你还真是不胜酒力,你如是像你弟弟那般要恨,就痛痛快快的恨,要爱就轰轰烈烈的爱喝酒也畅快的喝那又多好,至少你能比现在快乐些,我与你还能多碰几杯,人总是太相信来日方长,可你又如何知道还有明天,你可否能提前看见明日的太阳?呵呵呵你为什么不说话,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个瞻前顾后软糯的人呢,我根本不值得你如此那般信任我记掂我,我总是劝你洒脱可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小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如此感伤啊,你说这些何先生也听不见啊,你莫不等他明日醒来再与他说啊,他醉了,你也醉了,两个醉了的人一个说了就忘了,一个也听不见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萧儿有些暗自神伤的说着。
莫晓晓浅浅笑着,一手支着下巴怅然若失的看着他,醉意绵绵“是啊,两个醉了的人怎么能交流沟通了,或许,或许他该变成一个清醒的人,而我也是,两人在一起只会醉得不省人事,可怎么才能让两人变得清醒一些呢?”
“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你的心里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呢,可是我觉得你该开心的,因为何先生已经回来了,他是属于你的,你该开心,他心里有你,你心里有他就行了啊,莫爱不就是如此吗?”萧儿满腹狐疑的说着。
莫晓晓轻轻的摇了摇头,揶揄着自己“属于我吗?他从来不是属于谁的,他是属于自己的,他未完成的事情正压迫着他,我又怎么敢再给他压力,或许我最大错误就是不该遇见他吧,我们之间是否已经两清了呢……”
“小姐,你真的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明日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萧儿一边走到她的身旁,一边轻轻的说着。
听了萧儿的话,莫晓晓突然就抬起了头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你当真觉得我醉了吗?可我觉得我醉了十来年,唯有现在才是清醒的,我没有醉,扶何先生去休息就好了。”
萧儿看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也就顺了她的意,将何语温搀扶到一旁的床铺上去,又替他盖好了被子,做好这些才又朝她走了过来。
莫晓晓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窗外,月线渐淡辰星也变得黯淡,天边恍惚有一抹红日,正在经历破晓之时,宛如一个正分娩的孕妇,正声竭尽全力的勉出一个婴孩,红色的血色染透了他来时的路,耳畔时不时的还吹来几丝带着寒意的风,谁家鸡鸣狗吠彼此起伏着将这新的一天渐渐推送来到人的眼前。
“小姐,天就快要亮了,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一旁的萧儿手里拿来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她的单薄的身体上,关怀着问道。
莫晓晓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又无劳累,天大亮时我们就准备离开吧,回扬州去,出来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了,免得母亲担心。”
听了她的话,萧儿有些讶异“可,可小姐何先生才刚刚躺下,他还未醒来你就要离开吗?”
“他有他的归途,而我也有我的归期,就不必等他,我们又不顺路。”莫晓晓云淡风轻的说着。
“小姐,你为何这样说呢,即便是扬州碧州不顺路,你们为挚友也该相互道别才是,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面对萧儿的话,莫晓晓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缓缓的将目光投向那正酣然入睡的何语温身旁,是一种极其温柔平静的目光,生怕太过炙热而吵醒梦中人一般。
转而,天已经大亮,街边的人也活络了起来,宛如吸饱了血的吸血鬼精神抖擞满身都充满了活力,在街头喧嚣嘈杂着,用喧嚣的声音把缄默了一夜的街头给装的慢慢的。
莫晓晓与萧儿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出发了,离开之前莫晓晓站在他的床前默默无言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言语没有告别,没有后会无期也没有来日方长。
“小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