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见到林夕态度这么嚣张,她实在受不了女儿在这里被欺负了,她猛然起身,拉着女儿的手,道“咱们走。”
即便林母知道,自己家里穷了点,林夕有些钱,她也不会让女儿去受这种委屈。
就算林夕富可敌国,那又怎样?
自己的女儿,哪怕是不去沾这个光,也要快快乐乐的,这一点,林母比石彩玲,要更加重视女儿!而绝非物质!林诗诗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林母给强行拉走了。
林夕看的出来,林母知道自己有钱,但林母,绝不会用女儿的快乐,来委曲求全,他也明白,这是林母的正常选择。
村民们见状,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他们可不知道林夕是什么林氏集团的公子。
“我靠,这个男人,咋这样呢?”
“就是,诗诗对他多好,我可是听说了,在夏城大学,他和诗诗一样,都属于没什么钱的那种学生,诗诗不嫌弃他,还和他在一起,甚至,在后来为了他辍学,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诗诗呢?”
“是啊,诗诗对他够可以的了,就连刚才让他不要喝酒,那也是为了他好啊,可他呢…竟然那么对诗诗…”张喜和郭超互相看了一眼,张喜咳嗽道“够了啊,少在这里嘀咕别人,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最讨厌背后说闲话的人了。”
郭超也是冷哼道“就是,人家自己的家事,爱怎么就怎么,你们在这嘀嘀咕咕个毛线啊。”
他们两个人开口,村民们自然不敢再多议论什么了,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不过,他们心里面,还是对林夕有很大的意见。
林夕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对于林诗诗与林母的离开,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而是拿起了海碗,再次举起,道“来,今天咱们高兴,继续喝!”
张喜和郭超见状,也不好拒绝什么,他们清楚,林夕心里面估计不高兴,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只有继续陪林夕喝酒了。
否则,惹的这位不高兴了,他们也要跟着倒霉。
婚礼继续进行着,三个人一直喝着酒,直到婚礼接近尾声,张喜与郭超,都醉的一塌糊涂,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
他们的司机和秘书立刻上前,搀扶着他们,离开了现场。
林夕独自坐在桌子前,望着面前的海碗,酒意上来后,一股浓重的寂寞感袭来,令他的内心,感到空洞无比。
村民们见到林夕跟个醉汉一样,自己坐在桌前,没有一个走上前来安慰他的,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子罢了。
林夕看到众人逐个离开,他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是的,他喝多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只有在喝多的情况下,才办的出来,另一方面,他刚才那么对林诗诗,他知道,他伤透了林诗诗的心,他知道,林诗诗肯定不好受,可他心里,其实更难受。
所以,他才会一碗一碗的灌着自己酒喝。
林夕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外边。
宾客们都已经散去,零零散散的,会有几个和村长家关系比较近的人,也优哉游哉的走出去,离开现场。
他扶着墙角,不停的呕吐了起来。
路过了很多人,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关心他的。
甚至,还有人指着他,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看到没?
这就是那个喝多了酒,便朝着自己女人耍酒疯的男人。”
“我靠,他有病吧?
喝多了酒,对自己女人耍威风?”
“老实讲,看到林婶被石婶那么欺负,他挺身而出的时候,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没想到,他是这么个人。”
“挺身而出?
我看啊,他也不过是要面子,保护自己尊严罢了,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