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可要和你父亲好好商量一下。”
许久没有见过油荤,一顿饭吃的十分香甜。吃完饭,大家又坐在一起说了会闲话,倒也是其乐融融。
晚上休息的时候,雨晴坐在床边,欲言又止,俊杰觉得奇怪,便问道“你一向是个爽快人,到底什么事情让你为难?”
雨晴将喜宝跟她说的话跟俊杰说了一遍,她忧心忡忡的说,“你说根子老实是老实,但我怎么瞅怎么就觉得委屈了喜宝呢?”
俊杰噗呲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喜宝好,只是,这是一件好事,你的担心可能有点多余。”
“多余?”
“是的,多余。”俊杰望着雨晴,“你想想啊,根子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所说的不般配,不就是根子没读过多少书吗?虽然他识字不多,但他勤劳善良,踏实肯干,这就比什么都强。”
雨晴点点头,“这倒也是。”
“根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没有父母,等他和喜宝玩婚后,就让他搬到家里来住,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也好互相有个帮衬,最关键的是,喜宝在你跟前,也免了你母女分离。”
雨晴面有喜色,“我倒真没有想得这么多,如果真能如此,那倒真是好事。”
两人说着女儿的婚事,又是喜悦,又是伤感,直到大半夜才睡去。
既然喜宝同意,根子自然是求之不得。这层窗户纸一捅破,根子和喜宝的婚事自然就提上了家里的议事日程。俊杰倒不着急,雨晴却忙忙碌碌的准备起来。
房间虽然有一间现成的,但时间久了,怎么着也得用石灰粉刷一遍。虽然日子艰难,但一套新床褥肯定是要有的,喜宝和根子一人一身新衣裳肯定也要做,除此以外,各种零碎物件,该准备的还得准备。
等到快过年的时候,所有事物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那日,雨晴喊了根子来吃饭,便商定了婚期。
一切十分顺利,结婚的那天,根子穿着崭新的衣裤,自己走到了沈家,几户邻居拿了点茶叶、大米来,一起吃了顿饭算是祝贺。
根子和喜宝结婚后,家里多了一个劳力,雨晴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多出来的时间,雨晴就在房前屋后种一些中药材,给顺生用。
根子不仅人勤快,而且也很孝顺,脏活累活抢着干不说,对待俊杰和雨晴也一向恭恭敬敬。
几个月下来,俊杰满意的不得了,两翁婿也如亲生父子一般。
到了初夏,正是忙碌的时候,俊杰和根子忙着地里的庄稼。顺生刚开始坐诊,许多药材都要到山里去采回来晾晒炮制,雨晴一有空,也去山里帮着采些常用药材,留了喜宝,在家里煮煮饭,在种点小菜。
那日,一家人都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喜宝点了支蜡烛。桌上是普通的玉米面饭加上一碟腌制的萝卜干。
喜宝刚吃了两口,突然丢下筷子,双手扶着头趴在桌子上。雨晴赶紧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喜宝不说话,雨晴瞥见她的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满脸冷汗涔涔,吓了一跳,“这孩子刚刚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顺生两步跨过去,拉过喜宝的手,将两个指头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半响,他轻轻吁了口气,笑着说,“喜事,喜事,我们家马上就要添人了呢?”
喜宝瞬间脸羞得通红,只是将头埋在臂弯里,刚刚的眩晕似乎也好了些。
俊杰和雨晴相视一笑,说,“果然是好事,今后,喜宝就少干点活,好好养身体。”
根子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搓了一双大手,望着喜宝傻笑。
“先别顾着高兴。”顺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姐姐现在身体太弱,需要加强营养,要不然,孩子恐怕也很难保住。”
雨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