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么祖辈经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罗参敢封肉品和纸品,他们就敢让罗参死得悄无声息。罗参高涨的情绪瞬间就蔫了。不过他脑子灵,马上就换了一副面孔跟世家们打包票,意识是只要他得到两河轩,以后的合作也不会变。
“自作聪明的蠢货。”
淮晏米行的周晋和明家的明恒岛一块在景庄跟景家父子喝茶,这几家都刚见过了罗参的人。
“那死丫头至今没吭一声。”景二老爷靠在软椅上,半开着眼睛,不知在想事情还是在听帘子外歌女的曲子。
周晋喝了口茶,笑道,“哎哟,看来罗参该感谢咱们救命之恩?”
“徐同知去了梨木镇至今没消息,一个朝廷命官失踪,罗参什么举措都没有,他玩得够大啊。”
梨木镇有民乱在金陵城已经传开,但罗参一直让人压舆论,加上从东桥县过来的走商们传递的消息都比较片面,大家都以为是地头蛇们之间的恩怨,热议了几天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若只是你来我往,不牵扯良籍百姓,官府确实管不了什么。”若是两家私斗,死的都是家奴,他们又不报官,官府也只能旁观,毕竟这年代家奴的性命就是主人的。
“就是徐同知……”到底是被罗参坑了,还是梨木镇那边真有什么大情况?
没有顺利拿下两河轩,又在世家那边吃了瘪,罗参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听说小酒馆准备开始派年礼,他又怄起来了,琢磨着怎么继续找程家的麻烦。
“见不得年轻美貌的女子家财万贯么?”程馥笑盈盈地坐在书房外吃点心。
骆行从她的盘子里偷了一块豆糕丢进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命不好,不然别人为什么总盯着你。不见他去找景家麻烦?”柿子挑软的捏,尽欺负十来岁的小姑娘,臭不要脸的老废物。
就坐在程馥旁边的景元泽差点被呛到,瞪了眼骆行,“他尽管来。”
小姑娘突然拍手,“有道理,骆爷,明天一早咱们就去鹿鸣寺找觉远大和尚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