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先后送到了史府。
军报上的内容,除了地方不一样,其他的皆是一样。
南疆满足骚劫掠扰琅州数个郡县,来去如风。
酒桌上,一个喝的面颊微醺的老人一看那军报,气的吹胡子瞪眼,猛地一锤桌子,怒道“他娘的,这些该死的南蛮子,真是欺人太甚!老史,给我三千人马,让我去会一会这帮不长眼的南疆蛮子。”
在那醉酒老人对面,那个身着将军铠的老人眉头紧皱,冲他挥了挥手,“老刘你先坐下,别激动,这一桌子酒菜都快要给你小子干翻咯。”
“姥姥的!”那醉酒老人越说越来气,声音越来越大,道“去年紫阳关外打西楚赤焰军之时恰巧赶上了老子染了那劳什子风寒,家里那龟儿子死活不让老子去,这回说什么也要去南边杀几个蛮子。”
史遇春笑着,说道“老刘,你先坐下慢慢说,我也没说不让你去不是。”
说着,史遇春伸出了一只手,五指张开,笑道“我给你这个数的人,够不够?”
那刘姓老人见状,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道“啥也不说了,我先干为敬!”
——
琅州西北,隔着一个渝州的云州境内,一座靠近西北大山的小城中。
一个儒衫中年人独立窗边,淡然的看着城中北风紧,西风独自凉。
少顷,一个戴着帷帽的布衣男子打开屋子的门走了进来。
“你们西楚的人,果然都很准时。”
那戴着帷帽的西楚在西蜀的谍报机构总负责人说话的声音略显沙哑,平淡的说道“与郑先生做生意,总不好让先生久等。”
这个叫做郑观海的儒衫中年人没有在意那西楚人的客套话,与他面对面的坐在桌子两端,问道“在做这笔生意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帷帽男子没有犹豫,淡然道“郑先生请问,”
“你现在坐在这里,是代表你们西楚的恭王,还是皇帝?”郑观海盯着那顶帷帽,眸子中的神色变幻莫测。
帷帽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只代表我楚皇朝。”
郑观海也没有恼怒他那和稀泥的回答,“那我就换一个问法,你手上的筹码有多少?”
“这一点,还请郑先生放心,我手上的赌注,足够跟郑先生做下这笔生意,按照先前约定的,郑先生只要做到你在信中所言的事情,我处皇朝也绝对会如约履行分内之事。”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留着精致小胡子的中年男子直接一脚踹开了屋子的大门。
看着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他懊恼的挠了挠后脑勺,骂道“他姥姥的,又来晚了一步。”
说着,这个身穿一件白色锦衣的中年人气的转身便走。
下了楼,回到了住处,那中年人对着几个突然出现的衣着各式各样的‘普通百姓’吩咐道“这段日子不太平,你们知会下去,叫底下的兄弟们都盯紧一点,这次西楚谍子的总瓢把子现身云州,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指不定在策划一场针对各大官家的刺杀。”
“最近这段时间极其敏感,无论是吴莫寒、于小天还是司徒斌那家伙,都没有出过岔子,我公孙述可不想在这件事上做个出头鸟儿!”
“你们听清楚没有!?”
那些个乔装为普通百姓的藏锋阁锋士皆是右手横胸,躬身行礼,沉声道“属下遵命!”
待那些个锋士都退下之后,公孙述眯着眼睛,冷声道“姥姥的,你给老子洗干净了等着,等你落到老子手里,非剁了你狗日的两条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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