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针对下发展几近停滞。”

“……由此得出的结论是，莫氏这回恐怕很难翻身了。”

盯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图表和曲线，以及自己得到的莫氏内部的财务报表。所有的一切迹象都在表面，无论是莫氏内部或是外界的看法，似乎都已经认定了莫氏这次要完了。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苏怀峥看到这样得到结论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对面的下属立刻皱起了眉头。

苏怀峥清楚，这次摧枯拉朽的商界拉锯战，换做任何一个人，可能都已经无力回天。

可是他和莫舜清交过手，也从那个女人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他不相信莫舜清会是被这点事情击垮的男人……哦不，莫舜清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落入这样的死局中。

苏怀峥对各种媒体不负责任的唱衰不屑一顾。不同于普罗大众的认知，真正的财团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丑闻就被拍倒呢？

虽然他并不希望见得莫舜清仍是从容得意，但他还是觉得各种说着“违法企业滚出商业区”的大字报着实可笑。

民众的怒火是那么容易被煽动，而民众的记忆却是那样的短暂。

一旦有了新的消息更强力地冲击人们的眼球，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能够转移。而到时，真正记得莫氏丑闻的人，或许只有策划了这起事件的人了。

苏怀峥相信，自己能想到了这些，莫舜清不可能想不到。也是因此苏怀峥并不相信一次换子与一次违章这样轻飘的事件能够给根基牢固的莫氏带去什么打击。

可是直到现在，莫舜清仍旧没有发声，甚至对于各路企业的瓜分也没有任何反抗……

苏怀峥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盯着桌子上摆着的那张直线图，无意义地沉吟一声。

“你们重新做一份报表，分析莫氏旗下公司的资金导向。嗯……各个中型品牌都加入进来，结合好莫氏内部的财务报表。顺便探一探莫舜清的个人账户流向，把图表和ppt都做出来，后天开会。”

苏怀峥觉得莫舜清的计划并不简单，可他却不会任由自己看不透，沉声命令道。

属下立刻应到：“是。”